看出巩阿姨的紧张,宋倾城摇了摇头,抿嘴角冲巩阿姨微笑:“孩子刚踢了我,没有什么大碍。”
“真的没不舒服?”
巩阿姨心里仍然有不踏实。
今天先生刚好不在家,太太更不能出什么差池。
“没事。”宋倾城知道是自己刚才情绪激动,有些动胎气,但是不严重,要不然,她现在不可能好好坐在这里。
巩阿姨把装葡萄的水果盘放下,确定宋倾城真的没事,她松了口气,问起刚才被保安挡在小区门口的客人:“这会儿外面太阳挺大,从门口走过来要七八分钟,老赵这会儿在家,要不让他开车去接一接。”
“不用,人已经走了。”
宋倾城没言明宋莞的身份,只说对方是在老家认识的人。
在巩阿姨准备离开客厅的时候,宋倾城喊住她,沉吟片刻,看着巩阿姨交待:“今天家里来客人的事,先不要和先生说。”
巩阿姨愣了一愣,随即应承:“好。”
知道巩阿姨心里有疑虑,宋倾城主动解释:“算是我老家的长辈,找我有点事,我自己可以解决,不告诉先生,是不想让他为这些琐事操心。”
闻言,巩阿姨微笑,点了点头:“那就不告诉先生了。”
宋倾城也露出轻浅的笑容。
……
9月2日的中午,郁庭川就把Joice送到家属院的慕家。
也在慕家遇到准备去医院的慕席南。
连日来,看着儿子病情反复,慕席南自己虽然也是医生专家,却束手无策,加上女儿离婚的事,整个人比起刚回国那会儿要消瘦不少。
真要攀论起来,慕席南也算郁庭川的岳父辈。
所以,当郁庭川提出去医院看望慕逸阳,慕席南没拒绝。
走进住院部的时候,慕席南想起去部队的宋莞,考虑到宋莞和宋倾城的母女关系,特意说明:“宋莞今天要上班,她现在在文工团工作,不像以前那样时常陪在医院,不过这样也好,能让她分散点注意力,不用每天都净想着孩子会怎么样。”
郁庭川道:“子女生病,做父母的难免挂心。”
说话的功夫,已经走到重症监护室外。
隔着监护室的那扇大玻璃,能看清里面的情形,慕逸阳正处于熟睡状态,小小年纪戴着氧气管,正在输液,脸色苍白,比起其他同龄的男孩,少了生命的活力。
郁庭川伫立在窗前,双手交握负在身后,看着病床的男孩,没有先开口说什么。
没多久,过道上传来低软女声:“爸。”
郁庭川跟着转头,深邃视线越过慕席南望去——
是抱着保温杯站在不远处的慕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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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埋得慈善伏笔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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