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我也想知道。”风听雪踏上云鹤的背脊,吹了声口哨,一道阶梯出现在我们眼前,“你们走吧,这里没有你们想要的人。”说完,他便飞了出去。
我们识阶而上,又回到了凤舞楼一楼的大厅,只是这次,大门已经敞开了。
“方才,对不住了。”林护卫站在金门边,一脸歉意。
“没事,你也是奉命行事。”
“理解就好,理解就好。”他一手持长剑一手伸向门外,躬身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我护送列为回去吧。”
“不用麻烦了,我们还是自己走吧。”我婉拒了林护卫的要求,和伙伴们一起回到了言锦的家。
“这下可麻烦了。”一进屋子,我们就围坐着桌子商量。言锦也坐在其中,不知道我们说的是什么,眨巴着眼睛望着凌灼:“你们可算回来了,我刚刚很担心你们。”
“只怕是担心凌灼吧。”我忍笑打趣道。
“没有,都担心的。”言锦一下羞红了脸,不自在地将目光移向了别处。
“凌姑娘,我有个事要问你。”凌灼手拖着那张惊世的俊脸,一副困顿得眼睛睁不开的样子。
听到凌灼叫她,言锦耳根红了红,用细如蚊蝇的声音回答:“公子只管问,言锦一定知无不言。”
“姚兮雨究竟为什么不肯交出金羽云鹤?”
凌灼刚问完,言锦突然起身,一脸紧张地将身子探出门外,左右查看了一下,关上了门窗。“诸位初来风舞城,不知道情况,这个名字在我们这儿可是提不得的。”
她的表现没有出乎我的意料,“这事我们已经知道了,可我们是旧任月女派来的信使,她是下任月女的继承人,不找到她的话会出大事的。”言锦是个善良的姑娘,我想我将真相说与她听应该也没关系,就秉明了来意。
她得知真相,吃惊不小,消化了半天。
“她是新任月女?”
“是的。”
“可她已经离开风舞城了。”言锦眼神闪躲,表情颇为不自然,我隐隐感觉到不对劲:“你是不是认识她?”
“不,不认识。”她低头搅动着衣角,推开长椅起了身,“我去给大家坐早饭。”
凌灼也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一个使劲,将她拉入怀中,细细揉捏着她的腰身,用充满魅惑的声音说:“你不是说,要知无不言吗?撒谎的姑娘,可不乖哦!”
“我……”
“好女孩,告诉我,你是不是认识姚兮雨?”他几乎与她脸贴着脸,动作暧昧至极。
言锦本就对凌灼动了春心,他这般轻薄与她,她非但不推拒,反而沦陷了进去,“是。”
“你与她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最好的闺中密友。”
“那,她去了哪里?”
“她去了鸢尾石林。”如果不是凌灼的一言一行都在我的观察之下,我几乎要怀疑他对言锦用了什么催眠大法。
“她为什么不肯交出金羽云鹤?”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言锦保持着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扭过头不看凌灼那狭长的桃花眼,“求公子别问了。”
“那好,这个我不问。那鸢尾石林在哪儿你总可以说吧?”凌灼将言锦散落的发丝拢至耳后,用手指描画着她的眉毛,极尽怜爱。
“在风舞楼后面。”她终究抵不过他的温柔攻势,“除了我,无人知晓。”
“乖女孩。”凌灼在言锦的额上印下一个吻,“去做早饭吧。”
我目瞪口呆的看他问完这一切,等言锦走后,伙伴们都炸开了,尤其是花礼:“凌大帅哥,你真是太厉害了!那个言姑娘左一句公子右一句公子的,被你迷的都失了魂。”
凌灼勾起嘴角,眼睛直勾勾看着我,“蓝蓝,我可是为了你牺牲了我的色相,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白无一听就不乐意了,马上蒙住我的眼睛:“别看他,他的魅眼是毒药。”
我好笑地拉下他的手,回凌灼:“是你自愿用的美男计,我们可没逼你哦!”
“如此,倒是我自作多情咯!”说完,凌灼慵懒起身,扭了扭脖子,“补眠去,饭好了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