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尘的三明治含在嘴里,看着走到她面前的陆西法,问道:“你是谁?”
“我是陆西法。”
经过这几天层出不穷的状况,陆西法的心态已有了很大的转变。他竭力控制自己的情况,让自己不要发飙。因为打人、摔东西、哭泣都毫无用处。
冷静是目前唯一能做的事情。
“你有没有觉得我的名字很耳熟?”他拉开椅子坐在餐桌对面。
微尘抿了抿嘴,老实地说:“是有点耳熟。”
他心里一阵狂喜,“你再想想——”
“先生!”微尘断然打断他的话,拿起桌上的餐巾擦了擦嘴角,“这么怪的名字,我想只要听过一次就很难忘记。何况刚才微澜还向我隆重介绍了你。她称呼你为小法哥哥,对不对?”
“是。”陆西法试图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我们能谈谈吗?”
“谈什么?”
“我们的过去。”
“我们的过去?”微尘噗嗤笑起来,开始是轻轻的笑,接着是捂着肚子,大声放肆的笑。
陆西法印象中,她从没有这么大声的笑过。
微尘笑得停不下来,眼泪都快流下来。
“先生!陆先生!我根本就认识你,我们何以有过去啊?”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们——”
“算了!”微尘立马阻止他往下说,“你说的事情,我一点没有兴趣。”
陆西法惊愕她态度的恶劣,“你连听都不想听吗?”
“不想!”微尘站起来往外走。
“不许走。”他拉住她的腕子。“你放开我!”
“放开我!”微尘挣扎道:“不用说,我也知道你是什么人!不过是我爷爷安排给我的相亲男之一吧!依仗家里的横行霸道的二世祖!我一点都不想——认识你!”
说完,她在他目瞪口呆的反应中,挣脱他的钳制而去。
“微尘!”陆西法追赶不及,空留一声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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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澜以为,微尘让她和谷自新结婚只是一句气她的戏言,哭了两声,自己也未放在心上。
法律保障结婚自由,也保障不结婚的自由。
她不肯,谁能拿枪逼着她。
不过,慢慢地她就发现事情的不简单。是不会有人拿枪出来,不过他们会像绞毛巾一样一点一点把她绞得同意。
首先站出来举大旗和微尘站在同一阵线的就是爷爷,他老人家是大力赞同微澜和谷自新结婚的。
“微澜老大不小,早应该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