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
麋缳道:“好了,别胡思乱想了……还是好好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办吧。
这次你和亥叔,可是让刘使君陷入尴尬境地。我虽说不准刘使君会怎么看待此事,但换做是我,肯定不会高兴。你上次说,想投奔刘使君帐下做事,可现在……不晓得会是什么样子。”
投奔刘备吗?
为什么要投奔他,跟着他做丧家犬?
刘闯心里晒然,对自己先前的想法感觉可笑。
他想了想,突然问道:“三娘子,若我不去投奔刘使君,你会怎么看?”
“不投奔刘使君吗?”
麋缳搔搔头,“那投奔何人?以你的身手,如果投奔吕温侯倒也能站稳脚跟,不过吕温侯这个人的名声实在不好,你就算投奔他,也未必能有好处。至于其他人,我就说不太清楚了。
怎么,你不准备投奔刘使君了?”
看起来,麋缳对刘备的态度,也是泛泛耳。
刘闯不知道该如何与麋缳说,难道说,我要去颍川,三娘子跟我一起走吧。
这不就是拐麋缳私奔嘛!
“我现在还没想好,只是觉得得罪刘使君那么狠,若将来投到他帐下,也未必能有好果子吃。”
“嗯……这的确是个麻烦。”
麋缳一副小大人的模样,郑重其事点头。
“反正不急,不如看看再说。”
“嗯!”
两人错开话题,又说了一会儿话,麋缳看天色不早,便告辞离去。
刘闯把麋缳送走之后,坐在门槛上发呆。
这件事,该怎么开口才好?难不成真的如叔父刘勇说的那样,把麋缳绑走?虽然和麋缳接触不多,但刘闯却能感受到,麋缳那副柔弱外表下的刚烈内心。这是个外柔内刚的女子,否则又怎可能在长坂坡宁死不肯为曹军俘虏?这件事,还真是麻烦,该怎么与麋缳说呢?
想到这里,刘闯苦恼不已。
“这是什么?”
这时候,管亥和刘勇从外面进来。
刘勇一眼就看到了那匹象龙,两眼冒光,连连称赞。
管亥之前已经欣赏了很久,所以没有像刘勇那么激动。不过,他还是颇为吃味的看了象龙一眼,扭头却发现门廊上摆放着的包裹。
刘闯一怔,旋即醒悟过来。
他忙走过去,把包裹打开,脸上旋即露出一抹欣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