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承拉住马缰绳,正准备上马,却又突然停下。
“刘闯……刘闯……”
他深吸一口气,自言自语道:“这厮若活着,终究是一个祸害。究竟是刻意隐藏,还是突然爆发?若以前那胆小如鼠是刻意隐藏的话,又所图何也?刘闯,刘勇……这叔侄都不简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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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子,你怎么不说话?”
在回转朐县的路上,麋缳一直很沉默。
如果换个人,也许会安慰一番,毕竟刚才的一幕,对于一个少女而言,实在是太具震撼力了。偏偏刘闯是个拙于言辞的人,他知道麋缳被吓到了,可是却不知道该如何劝说。说到底,他前世也是个宅男。也许爱情动作片看过不少,可揣摩女孩子的心,却不是他的强项。
麋缳突然停下脚步,凝视着刘闯。
“你不是笨熊。”
“啊?”
“笨熊不会像你刚才那样,肆无忌惮的杀人。”
“我……”
“可你的确是笨熊……”麋缳脸上,流露出一抹迷茫之色,仿佛自言自语道:“我知道,你不是笨熊,但你又的确是笨熊……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只是觉得,你而今变化好大。”
“我,我只是不想你被伤到!”
刘闯张了张嘴,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
麋缳却突然笑了,“好了,我知道了……我只是,我只是一下子无法接受你这种变化。
笨熊,我先回去了。等我想明白之后,再来找你玩儿。对了,你在家老实些,刚才杀了两个人是我家的管事,我回去后会设法为你解决此事。但你不能再杀人了,否则麻烦就大了。”
“我,知道了!”
刘闯和麋缳走到了朐县城门口,把她送回麋家老宅。
麋家虽不是那种望族,但也是朐县豪强。
一座老宅,是朐县最好的建筑,看那气派,甚至比县衙的气派还大。
也难怪,首富嘛!
以麋家的财力,自然不会委屈了自己。特别是随着麋竺的崛起,麋家成为豪门的希望,也随之增加许多。听人说,麋竺甚得刘备所重,说不得将来,一定会成为东海郡首屈一指的豪门。
看着麋缳走进麋家老宅,刘闯突然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受。
麋竺,麋芳,麋缳……
没想到,自己居然和三国竟然是如此接近。
他站了一会儿,便转身往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