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深观察着他的面色,“四叔,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男人掀起眼帘瞅了她一眼,“怎么这么说?”
“你就是不爱我了!”
“……”
米深坐起身,气鼓鼓的看着他,“贝贝说,一个男人超过十五天不碰一个女人,就是不爱她了。你自己数数,你都多少天没碰我了?”
厉封昶很无辜:“昨晚我还碰你了。”
他的视线,朝她挺翘的胸前看了眼,意思很明显。
米深脸一红,“那不算。”
她翻身拿过床头柜上的日历,翻到两个月前某一日上,指着用红笔做的标记道:“你看,这是你上次碰我!”
瞧着小女人一脸义愤填赝的样子,厉封昶哑口失笑。
若说想,没有人比他更想。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二十七岁才开荤,跟楚晋炤相比,他算很晚了。
没要米深之前,他觉得自己一直过的挺正常的,反而是要了她之后,他的生活就打破了平静,开始变得不正常了。
比如说,他以前从来不会想女人,即便是在生理上,也没有。
可是从跟米深有了第一次以后,他几乎隔三差五的就想。
更有甚者,早上刚要过,晚上就想了。
食髓知味,他守身如玉二十七年,第一次尝到女人的味道,对米深的身子几乎是迷恋到不可自拔的。
可她毕竟怀孕了,不能因为满足他,而伤害到她,以及她腹中的孩子丁点。
天知道,两个月前那一晚要过之后,截至现在,他半夜暗暗冲过多少次冷水澡!
天知道,软香在怀,还是他最爱的软香,他只能轻轻的碰碰,却不能完全止渴的那种感觉,有多么的折磨。
“你……你笑什么?”米深被他脸上的笑容给惊到了。
她如此认真的鼓起勇气找他讨论这个羞羞的话题,他却是这样一幅云淡风轻的态度!
着实气人!
“算了!”她拍下日历,表情悻悻的:“贝贝说的果然没错……”
厉封昶不懂小女人之间的闺蜜情,也不懂女孩们在一起会讨论哪些话题,于是随口问了一句:“她说了什么?”
“她说,自古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
厉封昶的眉头皱起来。
米深怕怕的咽了咽口水,她……说错了什么吗?
“毛贝贝就不能教你点好的?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觉得她说的挺对的啊……”
厉封昶直接抬手将她带过来,一把拥进了怀中,手指轻点她的鼻尖,“深儿,你是不是想了?”
“我……”米深一噎,顿时有种被看穿的羞耻感,紧张的反驳:“我才没有!”
天啊,她不想的!她不想的!她一点都不想的!
她如此纯洁,怎么会去想那些羞羞的事情呢?
厉封昶欣赏着她脸上精彩纷呈的表情,笑容越发灿烂,“你既不想,为什么这么义愤填赝的指控我,不碰你?嗯?”
最后一个字咬的极轻,恰到好处的轻,恰好到她恰好能听懂他话里的**和风情。
“我……我……”米深焦头烂额,“我只是觉得,你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