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爷放心,小的一定肝脑涂地为白爷做事。只不过这药方……小的是真……”
“有难处就自己想办法,不然来年端午,你体内的东西可就不好取了。”白狼清冷的说着。
什么叫翻脸比翻书还快,今儿算是见识了。
那人听到这话,后背一阵一阵的冷汗,好一会儿才点点头,郑重的道:
“白爷息怒,白爷息怒,小的……小的一定竭尽所能,一定,一定!”
白狼见状,迈步朝外走,路过他身边的时候停下——
“记着,来年端午是你唯一的机会,错过之后……就再也取不出来了。”
“是,是,是……’那人一边说,一边磕头,惶恐的样子不是做戏……
……
齐妙等人来到梁家二房,梁桂兰早早的等在那里,看到人来之后忙开口说:
“二姐,二叔醒了,正等您呢。”
等她?
齐妙闻言没敢耽误,快步朝院子走去。梁汉森、独孤寒都跟着,三个人最后直接一路小跑。
房间内,梁安坐在炕边,守着哥哥梁庐。梁汉松、梁汉柏哥俩跪在炕边。其他的人,则在屋内找地方坐着,一脸忧伤。
蒋氏趴在曹氏的怀里哭泣,梁桂芳坐在那里悲伤。唯有齐雨泽,犹如没事儿人一般,优哉游哉的喝茶。
齐妙冲到屋子,梁安起身让位置。
梁庐察觉到声响,缓缓睁开眼睛,见到是侄女艰难的抬手冲她比划了一下,说:
“过……过来!”
一句话,两个字,气息游弱的让人心疼。
齐妙忍不住红了眼,深吸几口气来到跟前,坐下椅子上握着他的手。握手的同时把脉,心里一惊。
脉象平稳,根本没有任何问题,单纯只是把脉的话,根本什么都看不出来。
原来这蛊虫这么厉害,居然能把人折磨的生不如死,还让你察觉不出来。
如此,若不是梁庐吐血,根本不可能发现。
天底下居然有如此阴毒的东西,真是太让人憎恨了!
咽了下口水,紧紧握着梁庐的手,吸了吸鼻子,道:
“二伯,您感觉怎么样啊!”
“呵呵……”梁庐吃力的笑着摇头,随后重重叹口气,说,“怕是要不……不行了!”
齐妙下意识的就想让他别乱说,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这个时候告诉他能好,谁信呢?她自己都不相信。
额头抵着他的手,悲痛的开口道:
“二伯,对不起,对不起。是妙儿来晚了,妙儿……”
“不……不怪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