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子扑进了贺一鸣的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感觉到这些天久违的安稳和平静。
贺一鸣没有出声安慰,甚至也没有环住身前的她,就格外冷淡的看着自己的手下将男人扣下,
“卸了手吧。”
就像是在街上买菜,状态随意的说,
“给我那个猪蹄”一样。
陈篱一僵,转过头来看到平常温和健谈的叔叔们个个狠厉又不含糊的卡着那些人的手卸了下来,底下哀嚎声一片。
她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么残忍血腥的场面,有些胆怯的紧紧攥着贺一鸣的衣角。
“叔叔……”
“走吧。”
看都处理的差不多了,贺一鸣吩咐手下离开,也没有特别照顾陈篱意思。
陈篱看着他大步向前的背影,觉得好像自己失去了什么一样,早前的泪也流不出来了,就迷迷糊糊傻傻愣愣的跟着他上了车。
…………
从海城到桥州,飞机只需要一个小时就到了,所以到达别墅的时候才晚上九点多。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李婶见陈篱回来,很是激动,而陈篱再见李婶,也是差点又哭出来,想想自己那天对李婶说的话,真是格外的羞愧。
“李婶……”
“什么都别说了,李婶去给你放水洗澡,去去晦气!”
李婶扭头进了屋,她跟在后头,时不时的往身后看,直到王叔停好了车进来,
“小姐,咋不进屋?这天还挺冷。”
不知怎的,陈篱被王叔一句话问的心里怦怦直跳,指尖捏着自己的衣角捻来捻去的,犹豫了半晌才开口,
“叔叔怎么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