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琢没否认。
那件事在商圈里闹得沸沸扬扬,牛子安的名字也曾出现在报纸中,很显然他的名誉与信誉严重受损,正经的好公司自然不会录用一个在原公司犯过大错的员工。
“是我连累了他。”苏玉琢看向萧砚:“我知道这对你来说轻而易举……”
“你的气也出了,这件事是不是该到此为止?”萧砚没回答,说起另一话题。
苏玉琢明白他的潜在意思。
却没法给他一个回答,沉默片刻,她说:“如果你不愿意,当我没说吧。”
言罢,她转身去了楼上。
再下来,身上已经换了睡衣,大红色印花睡裙,外面罩了件同色睡袍,头发八分干,微卷着垂在肩上,肌肤在浓烈的色彩下白得赛雪,散发着性感妖娆的气息。
两人将近八点钟才吃晚饭。
饭桌上,苏玉琢若无其事地与萧砚聊着幽默的考研老师,萧砚许是不感兴趣,极少搭话,苏玉琢没有丝毫索然,面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只是那双眼,波澜不兴。
“我给上海瑞银的权总打过电话,你问问他是否愿意过去。”萧砚放下碗筷的时候,说了这句话。
苏玉琢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萧砚在说牛子安找工作的事。
她抬眸看向萧砚。
对方的空碗被推至旁边,两胳膊搭着桌沿,双手交握,身躯微微前倾,灯光下,他的眉眼冷峻又淡漠,因为刚吃过饭,凉薄的嘴唇带着点油汪汪的亮,却一点不损他的贵气与优雅。
上海瑞银集团在国内商圈可谓赫赫有名,一点不输京城的这几家大企业。
权御刚过三十的年纪,就坐稳了首富的位置。
进瑞银集团,也是无数高材生的梦想。
“是不是给你和权总添麻烦了?”苏玉琢那双美目闪烁着光芒。
她的语气听着似乎有些惭愧,萧砚却从中听出高兴的味道。
从流产到现在,他没再见到她有这样发自内心愉悦的神情,心情不由跟着变得轻松愉快,他勾起嘴角,声音淡薄:“我与权总的交情,说不上麻烦。”
苏玉琢起身,绕过桌子走向萧砚。
萧砚似乎预料到了她的下一步动作,在她走到跟前时,身躯后仰靠在椅背上,手也从桌上拿下来,形成等着苏玉琢往他大腿上坐的姿势。
苏玉琢果然歪身在他大腿上坐下来,双臂无骨一般搂住他的脖子,不知道是不是被身上的红衣映得,她的唇色红玫瑰一般。
“谢谢你,萧砚。”五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似乎也带着玫瑰花的香气。
萧砚没开腔。
苏玉琢看着他好整以暇的表情,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说:“这是劳务费。”
“就这样?”萧砚尾音上扬。
苏玉琢一笑,再一次去亲吻他的唇,没有深入的接触,只轻轻吮吸他的唇瓣,舌尖描摹他的唇形。
萧砚双手扶在她腰上,任由她动作。
良久,苏玉琢缓缓伏在他肩上,闭着眼,眼皮贴着萧砚的脖子,“你明天忙吗?如果不忙的话,我们去看看奶奶和妈吧,好久没见着她们了,不知道她们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正好这几天下雪,我们给她们买几件衣服送去。”
萧砚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腰间抚摸。
“明天上午要开会。”
“那就下午,我先去商场挑礼物,你晚一些也没关系。”
萧砚没再说,一手托住她的背,另一手从她腿弯下穿过去,直接将她抱起来,大步上楼。
苏玉琢努力想抗拒自己一点点的沦陷,可最终,还是丢盔弃甲。
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对萧砚越来越没有抵抗力。
隔天,苏玉琢醒来已经八点多,萧砚早已去了集团,她起床洗完漱,给萧爱打了电话,叫萧爱出来一块逛街。
萧爱正好也要买东西,欣然答应,最后宋羡鱼和顾欣颜也一块过来,四人去了市中心最繁荣的商业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