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她掀开一道缝,问里面的人:“闷不闷?”
季临渊探出头来,亲了亲她的脸,然后似笑非笑看她:“还知道关心我?”
宋羡鱼搂住男人粗实的脖颈,媚眼如丝:“这么大的人,闷了不会自己出来?”
……
叩门声忽地传来。
宋羡鱼推开身上的男人,一边坐起身一边扣好纽扣,“进来吧。”
门推开,小知探了颗脑袋进来,“老师说八点钟校门口集合……”
宋羡鱼弯了弯嘴角,“现在就起来了,你去检查一下要带的东西有没有遗漏的。”
“那我下楼等你们。”
小知走时没忘了把门带上。
宋羡鱼下床,“我去洗漱,你再睡会,一会我叫你。”
卫生间。
她刚扎好丸子头,季临渊从外面进来,把一块白色的东西戴进她脖子里。
宋羡鱼看着镜中的自己,锁骨之间落了块象牙白的饰品,看着像玉,又不太像,雕成玫瑰花的形状,被红色项链绳穿着。
拿在手里触感细腻。
“这是什么?”宋羡鱼望着镜子里的季临渊。
“白蜜蜡。”季临渊视线落在宋羡鱼手上,她的手生得很漂亮,手指纤细匀称,白皙剔透,此时正捏着那块不透明的白蜜蜡,更衬得手指通透晶莹。
白蜜蜡是蜜蜡的一种,产自波罗的海,产量稀少,市价极高,轻轻摩擦可生香,又称香珀,名副其实蜜蜡中的白富美。
这些宋羡鱼不知道,她只觉得这坠子的雕工不错,玫瑰花瓣栩栩如生,轻轻摸了摸,不知道是不是雕工太鬼斧神工,让她产生了错觉,似闻到一股香气。
“这个不会又是你从拍卖会上拍来的吧?是不是花了好多钱?”宋羡鱼想到手腕上白玉串的来历,不禁道:“拍卖会上的价格最虚了,要多花好多冤枉钱。”
“你这是心疼钱,还是怕我吃亏?”季临渊似笑非笑。
宋羡鱼转身抱住他精瘦的腰,“现在你赚的每一分钱都有我半分,你花冤枉钱,不就是我在花冤枉钱?”
季临渊笑。
……
野营的地方在硕项湖湿地公园。
吃完饭,季临渊开了辆黑色揽胜,到小知的学校还不到八点,门口集中了几十辆高档车。
小知就读的是贵族小学,个个家境不俗。
今天阳光很不错,暖风和煦,去湿地公园的路上,小知显得很兴奋,宋羡鱼也有些期待,她长这么大,还没野营过。
到了地方,大片绿茵茵的草地和成片的花海环湖而生,空气清新,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此时刚十点左右,老师组织男性家长搭公用帐篷和挖野外厕所,女性家长跟在丈夫身边帮忙,
一面要关注一旁玩耍的孩子们。
季临渊的外貌和气势在一众爸爸中十分打眼,很快有年轻妈妈过来搭讪,“你们不是王知的爸爸妈妈吧?记得上次郊游来的不是你们。”
宋羡鱼手里拿着地钉,闻言笑笑,“小知是我们外甥,他父母在外出差。”
这时,季临渊朝宋羡鱼伸出手,男人掌心厚实,纹路粗犷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