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宋子明给宋羡鱼介绍的人,都在她的冷淡下自动放弃,没想到刘衡先这么难缠。
宋羡鱼看着他,一字一句:“我以为你是聪明人,有些话说到这个地步已经非常明白。”顿了下,她接着说,话语直白:“我不喜欢你这个类型的男人,我爸那边我会跟他解释,我们以后不要再联系。”
说完,宋羡鱼推开车门下车。
刘衡先跟下车,拦住宋羡鱼的去路,“我知道你刚分手,心里有创伤没法立刻接受一段新感情,没关系我等你,等你什么时候愿意接受我了,我们再做男女朋友,现在可以先做普通朋友,朋友之间一起看个电影吃个饭应该没问题吧?”
宋羡鱼生出一股厌烦,声音冷下来:“我们没有一点可能,现在不可能,以后也不可能。”
……
“那个是不是小鱼?”在老宅吃过饭,季楚荆没开车,坐季临渊顺风车回去,路过明溪路,季楚荆眼尖地瞅见路边一男一女。
她的话音刚落,季临渊已经将车靠过去。
下车,就听见站在宋羡鱼对面的青年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接受我,所以,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向你证明我是最合适你的……”
季临渊眸色沉了沉。
宋羡鱼在黑色慕尚靠过来时就注意到了,看见男人下来,她抓紧了手里的包。
季临渊站在车门边,深深地注视她,似在等她主动走过来。
宋羡鱼撇开视线,没有动。
刘衡先被突然停下的车打扰了情绪,后面许多话没能说出来,见季临渊直直盯着自己喜欢的女孩看,他有些不爽,身体动了动挡住宋羡鱼,“这位先生,您有事?”
他努力挺直腰杆,对方的气势太强,让他忍不住就想弯腰曲意逢迎。
忽然想起一位知名企业家说过的话,面对比自己更加强大的人,每个人都会不由自主将自己降到端茶倒水的位子上,
季临渊没看刘衡先,只望着从他肩膀露出来的半个脑袋,女孩垂着一双眼,卷长的睫毛在冷风里微颤。
她这个样子,有点小鸟依人的感觉。
只是被她依偎的,是另一个男人。
季临渊气息越发沉重,片刻,沉沉开腔:“过来。”
刘衡先自然知道这话不是跟自己说的,忍不住回头去看身后的女孩,“你们认识?”
“不认识。”宋羡鱼回得毫不含糊。
今天某瑶头痛,就一更,小剧场赔罪
……
某瑶:鱼啊,我觉得你在捋老虎须,你觉得呢?
某鱼不但不理某瑶,还白了某瑶一眼。
某瑶:叔啊,有人捋你胡子,你想怎么做?
某叔:你认为?
某瑶坏笑:压倒办一次?
某叔严肃:甚好。
某鱼:……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