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泓博长吸了一口气,脸都快憋紫了,说:“彦爹你这是要杀人口
商彦轻嗤,撇开眼懒得搭理他。
泓博揉着嗓子,“而且我们小苏可是你徒弟,你怎么能对自己徒弟下手呢
在吴泓博控诉的目光里,商彦撑着蛋形椅外壳,躬下身,轻眯起眼。
“我养的小徒弟,怎么就成了你们的小苏
吴泓博
吴泓博憋屈地说:“那、就算是是彦爹你的小徒弟,你们可是师徒,做师父的,怎么能惦记徒弟呢
商彦嘴角一勾。
他笑得懒散,漫不经心。
“你不觉得,师徒禁忌恋听起来更刺激么。”
吴泓博:"
不再理会吴泓博那被雷劈了似的模样,商彦优哉游哉地站直身。
吴泓博哀嚎:“彦哥你不是人啊
“你发现得太晚了。”商彦头也不回,走了。
四人到达a城时,已经是晚上7点多了。
从a城最大的火车站出站口走出来,夜幕漆黑广阔,飞机拉着红色的闪灯尾翼从天边划过。弧线之下,黑暗里钢铁高楼林立,灯火成城,圆月与碎星都被掩映黯淡。整座城市犹如只蛰伏的巨兽嶙峋的背脊,起伏寥廓。
踏出出站口的时候,四人不约而同地停住了步伐。
吴泓博感慨发声:“这可是我最想来的城市了,真没想到竟然能这么快实现。哎,老栾,我记得你最想考的学校也在这儿吧
“嗯。”栾文泽重重地应了一声,显然也有些激动。
吴泓博扭头看向商彦和苏邈邈。
“彦爹,之后怎么安排
大赛主办方已经提前给我们预定了酒店,叫个车过去
商彦淡淡地道。
看出商彦兴致不高,吴泓博之前想出口的提议还是咽了回去
四人坐上一辆计程车,开往酒店。
吴泓博这吨位最重的被扔在了副驾驶座。商彦和栾文泽在后排每人贴着一道车门,苏邈邈则坐在最宽敞的中间。
看着左手边男生那双委委屈屈的大长腿,苏邈邈犹豫了下开口。
“师父,你往这里坐一点,没关系的。
有关系
前面副驾驶座,吴泓博一嗓子把计程车司机都吓得一哆嗦
回过神,司机没好气地说:“我说你这个小伙子啊,怎么这么咋呼呢知道叔叔手底下着方向盘里攥着多少条命吗你万给我吓出事了怎么办你说”
吴泓博被训得头都抬不起来,还得承受来自后座某个方向的、掺着阴沉沉的笑意的目光。
等好不容易挨完训,吴泓博才转回去,小声又苦口婆心地劝
“小苏,出门在外,不能警惕心这么差,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他低声嘀咕,“你怎么知道坐在你旁边的,到底是个人还是个禽
最后一句话到底没能说完,在旁边那让人扛不住的目光威压下,中途天折。
吴泓博脖子发凉,僵着身转回去。
苏邈邈全程懵然,等了一会儿才不解地转向商彦币父
商彦低垂下眼,“不用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