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不是发过一次救济粮么。
村委会有人主动跟甄婆子给送过去,可是被脾气火爆的她,给打了回来。
“被打的同志,倒现在还在卫生所挂着瓶,休养呢!”
牛主任咬着唇,把事情告诉顾维安。
墨西也听过这件事,他对顾维安说:“老人年纪大了,加上长期一个人居住,难免脾气不太好。”
“那我们更要去这位甄婆子的家里瞧一瞧!”顾维安亲自从子弟兵的手里接过了布麻袋,“咱们那么多老爷们儿,还畏缩个柔弱的老婆子嘛!”
牛主任虽然不情愿,但是顾师长都这样做,自己也不得不跟着一起。
太阳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天空,云雾散去,只是村庄仍旧萧条。
墨雄醒过来的时候,屁股还灼热的痛。
屋子里只有墨白,他从床上爬起来,露出原形,“墨白。你到底什么意思?!”
“阿雄啊。”墨白假装不懂,“你不会被爷爷打傻了吧?要不让阿姐给你瞧一瞧,万一伤口得不到及时处理,溃烂了可就不好了。”
墨雄才不相信墨白会这么好心给自己上药,不过她手里确实拿着用来涂抹的红药水。
他伸出自己的肉爪,“把药给我,我自己弄。”
男女有别。
就算让墨雄要求墨白给自己涂,墨白也会拒绝。
她勾起唇,将那瓶药水放到墨雄的手里,然后转身离开房间。
没多会儿,便听到墨雄杀猪般地嚎叫,墨囡端着盘刚炒好的大白菜,闻声问墨白:“那墨雄怎么又叫了?”
“大概是被爷爷鞭子打得疼醒的。”
墨白表面上,看不出有什么情绪变化。
“那你这个小娘生的弟弟,还挺娇贵。”
墨囡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