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刚刚荀姨送过来的时候你怎么不让她。。。。。。”
“喂我。”
未等她说完,仲厉诚突然执意又含情脉脉打断她。
慕烟愣了一下,随即耳郭红了。
仲厉诚最爱看她这番模样,又重复了一遍:“秦医生告诉我不能乱动,牵扯到伤口就更难愈合了,所以慕慕,喂我。”
‘圣命难为’。
慕烟还肩负着这起事故的主要责任,自然不能推脱。
两条清眉蹙了蹙,她端起碗。
汤还是热的,散发着香气,看着汤的色泽是炖了很久的,白白的一层。
慕烟手生,也许是有些紧张。
第一勺喂进去的时候,留了点汤水出来,她手忙脚乱地抽纸巾去擦拭,而仲厉诚却是面带宠溺又温柔的笑意,享受在她温柔的指尖触碰在她脸上的感觉。
“对不起,有没有烫到?”
仲厉诚摇头,微张着嘴,示意下一勺。。。。。。
荀姨将剩余的鸽子汤,盛到碗里放上了餐桌。
“太太,吃晚饭了!”
柳素芬折上报纸,摘下老花眼镜。
往楼上看了看。
“厉诚汤有没有喝完?”
荀姨湿湿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厉诚让我放着,他自己喝。”
“去把慕烟叫下来吃饭吧!”
“是。”
。。。。。。
慕烟晚饭吃的有些不消化,因为太拘谨。
晚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
荀姨她们来了之后,让整幢别墅犹如一座牢笼,虽然可进可出,但处处像被人监视着。
入了冬,晚上的寒气变重了,慕烟披着毯子站在阳台上吹冷风。
空中明星几颗,月光皎洁,远处山脉此起彼伏,但是越看越萧条,她怔怔地看了出了神,思绪也飘的很远。
她突然开始想念刘婶,她好久没见了,除了仲叔,刘婶是她最亲的人!
人在脆弱的时候,总是容易伤感。
慕烟想,一定是最近事情太多了,她力不从心,想找个人,畅快淋漓地躲进她的怀抱痛苦一番!
手机突然进来一条信息:
仲厉诚:睡了没?
慕烟回了两个字:还没。
仲厉诚:过来陪我。
慕烟套了件珊瑚绒的睡衣,轻手轻脚开门,深怕吵醒了睡眠浅的两位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