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满不在乎地接过银行卡说:“你自已赢得的钱,自已留着花就好啦,我只要拿走一百万本金就可以了。”
白睱道“其实他是害怕你故意输的。所以严格来说,这不能算是我靠自已本事赢来的钱。而且我本来就不喜欢赌博,赌来的钱不干净。”
顾南无奈道“好吧!你开心就好。”
自从这一赌,来找白睱说话的人明显多了起来,这自然不是他们觉得他做的对了,毕竟在他们看来,所谓正义不过是,可随意摆弄的玩具。
柳如烟身为顾南的“好闺蜜”,两人兴趣相投,对于美的事物都有着相似的品味与追求。
她俩都是尤其钟情于那些长相清新、白净纯粹如白纸一般的男孩子,比如眼前这个名叫白暇的男同学。柳如烟也甚是喜爱。
相较于性格内敛的顾南而言,柳如烟明显更擅长与人交际。这不,才一会儿功夫,她便已经和白暇熟络地聊了起来,两人言笑晏晏,气氛融洽。
起初,顾南并未觉得不妥,但当她仔细观察起二人的言行举止以及面部表情时,一种难以言喻的不适感涌上心头。
尽管他们之间并没有任何过分亲昵或不得体的举动,但不知为何,顾南心中的烦闷愈发强烈,这种感觉让她坐立难安。
夜深人静之时,她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猛地向前伸手,紧紧抓住了白暇。尽管心中不愿承认,但她知道自已其实是在吃醋,于是随口编了一个理由道“今天我太累了,你们先玩,我先走了。”
白暇对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感到十分困惑,不禁嘟囔道“你发疯啊?你既然累了就去休息啊,抓我做什么。”话刚说完,他便试图挣脱开来。
然而,他这一反抗之举却犹如火上浇油,瞬间点燃了顾南心头的熊熊怒火。只见顾南毫不示弱,竟一把将白暇扛起置于肩头。
白睱瞳孔放大实在没想到,她真的会如此,她真不是说说,她真敢扛啊。
他激道“不是,你干嘛,放我下来。”
还好二人走的是后面人少,要不然白睱觉得自已就该换个星球生活了。
她像拎小鸡一样将人扔到车上,然后重重地压了上去。
白暇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晕头转向,身体传来阵阵疼痛,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待缓过神来后,他强忍着怒气冷冷说道你被狗给咬了?莫名其妙地发什么神经?”
然而,顾南对他的责骂充耳不闻,只是面无表情地质问道“柳如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难道你还看不明白吗?就她那种贱人你竟然也会看得上?”
白暇顿时火冒三丈,反驳道“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整天就知道想那些肮脏龌龊之事。你刚才就在旁边,我俩干什么了。”
顾南冷哼一声,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你们两个心里打的算盘自已最心知肚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暗地里搞的小动作。”
面对顾南的指责,白暇气得说不出话来。他实在想不通,为何顾南有时候会毫无缘由地发疯…………
白睱又想说些什么,但顾南这时候却吻了上去,没给他开口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