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之前阻拦过许莺,所以许莺尽管很好奇,但是却不敢轻易上前打扰扎西,我们两个就这样在扎西前面默默地看着扎西以及他手里的佛牌。
许莺看了不久之后,就忍不住了,她看了看扎西,又看了看我,最后像是下定决心一般,还是忍住没有打断扎西的思考,而是回过头悄悄地问坐在她身边的我,许莺压低声音,小声的问道:“小封,他是在做什么啊?”
我看着许莺这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就觉得十分好笑,同时又在心里骂道扎西真是不地道,才见面这么久就把人家小姑娘迷得颠三倒四的,但是我似乎忘记了,扎西同样也让人家小姑娘迷得颠三倒四的。但是不管怎么滴,我也不能怪人家姑娘,不能把自己对扎西的不满都带给许莺,所以我还是收敛了心中的想法,小声的对许莺说道:“我不知道啊,我也不懂啊。”
许莺听见我这么说,也赶紧小声回道:“我也不知道在做什么,你说扎西真的能看出什么来吗?”
许莺这句话还真是问到我了,我还真不知道扎西能不能看出什么来,但是我秉承着扎西好不容易心动一次,我不能当做扎西爱情路上的绊脚石的原则,还是回答道:“我不懂这些,我也不知道扎西能不能看出什么东西来,”我想了想,这样说是不是有点不太妥,所以我又补充道:“但是扎西还是很厉害的,扎西懂很多东西,我们两个不懂就是了,我们就在一边看着吧。”
许莺听见我的话点点头,十分同意我的说法,我们两个就这样看着扎西差不多十几分钟吧。在这期间我觉得我的脖子都要断掉了,可是扎西大神还是保持着那一个姿势不动,一直盯着手里的佛牌。
我一开始只是觉得扎西懂得比较多,说实话这佛牌也是件稀罕物不能是谁都能有的,扎西看看也无可厚非。但是扎西看的时间也实在是太长了,长到我后来在怀疑,难道这块佛牌有问题?扎西一向是比较谨慎的人,除非这块佛牌真的有问题,否则扎西不会看那么长时间,等我想到这些,我看向身边的许莺的脸色都变了,我在想许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会有这么邪门的东西,扎西看见都要看这么长时间。
同样,我能感觉到我身边的许莺也由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变得紧张起来,是啊,任谁的东西被一个人拿着仔仔细细的端详这么长时间,心里也是发毛啊,而且这不是一件衣服,也不是一件首饰,而是一块佛牌,就连它本来的主人也不清楚它到底可以做什么。扎西看了很久,在我的脖子真的要废掉的时候,扎西终于抬起了头。
许莺见扎西抬起头,急忙的上前询问:“扎西大哥,你,看了这么久,是因为这佛牌有什么问题吗?”
许莺问出这个问题之后,扎西竟然一反刚才对许莺热切的模样,而是冷淡的回答道:“恩。”我听见扎西这么回答心中一喜,心想扎西大哥终于恢复正常了。
但是我听见许莺接下来的话,还是不由自主的向前去,想要听清楚一点扎西的回答。许莺问道:“扎西大哥,那这块佛牌到底有什么问题,你可以说说嘛?”许莺也察觉到扎西冷淡的态度,说话不如之前自然了,而是夹杂了一丝小心翼翼。
而我听见这句话之后,不由得竖起耳朵,扎西可不是楚维的好脾气,我听不明白会一遍遍的讲给我听,这次如果我听不见我估计我怎么磨扎西也不会再说了。所以我聚精会神的等待的扎西接下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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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西看了许莺一眼,还是那副冷淡的样子“你这块佛牌其实没什么大问题,但是就是缺了点东西。”
许莺听见扎西这么说,连忙追问道:“缺了什么?”
扎西早就料到许莺会这么问,在后面不仅不慢的回答道:“缺个男朋友。”
正在伸着脖子听结果的我,冷不丁的听见这句话简直要一口老血喷出来,原来扎西在那思考这么长时间就是在思考怎么撩妹的问题啊,亏我还以为他是在想关于佛牌的问题,害的我白白的紧张了那么久。哼,我在心里不满的哼了一声,想道,亏扎西还想了那么久呢,不愧是个木头,想了这么久才想到这么烂大街的一个撩妹段子。我在这头偷偷地吐槽扎西,谁知道我一回头,就看见许莺的脸色竟然慢慢的由白变成嫩嫩的粉,再到最后直接变成了通红的颜色。
我像是见鬼一样,真的是不理解啊,难道这就是人们所说的一物降一物?我本来以为许莺长得这么好看,看着也很时尚,追的人肯定不少,这种老掉牙的套路一定是听得都厌烦了,谁知道许莺竟然这么受用?想到这,我不禁反思自己到底是什么导致了我单身?难道是因为我不会像扎西一样的套路?
我觉得我有点伤心了,我独自一个人坐在角落,看着扎西跟许莺二人调情,单身狗的忧伤谁懂啊,我长叹一声,看着嬉笑的二人,实在是想不明白二人怎么进展就这么快呢。可是就算是我坐的再靠角落,医院走廊旁的椅子也就那么长,不可能离他们再远了。纵使我脸皮再厚,也听不下去二人的调情了。
可能是医生听见了我的呼唤,急诊室的门终于开了。医生推着楚维出来了,二人见医生出来了也赶紧停止了聊天,围上来问情况。
我跟扎西听不懂泰语,但是许莺一直在旁边尽职尽责的做着翻译工作,“医生说楚维没有什么大碍了,就是受惊了,一会醒了你们就可以回去了,”许莺顿了顿继续说道“但是医生说要注意一下,虽然没有什么事了,不过可能这位先生有什么精神隐疾。”
我跟扎西听见许莺这么说都觉得十分奇怪,医生说的精神隐疾是什么意思?医生的意思是楚维有精神病?只是平常不表现出来?我赶紧问道:“医生,精神隐疾是什么意思?您能解释的清楚一点吗?”
许莺立马翻译给医生听,但是医生说自己并没有给楚维做什么检查,只是怀疑这件事,要是想清楚地知道这件事,还有要做一个彻彻底底的检查,我一听这么说,知道这个问题暂时是得不到答案了。
医生很忙,没有太多的时间跟我们解释,医生简单的解释过几句之后就去忙别的了。而我跟扎西想着还是等楚维醒过来之后再走吧,正好可以观察一下楚维的状况要是有什么不对的,现在就在医院也十分的好解决。
而许莺也害怕楚维有什么问题,就也跟我们一块在医院等楚维醒来。我们三个人加上昏迷的楚维,挤在医院走廊里的椅子上,幸运的是,没有几分钟,楚维就醒了,我不放心再三确认楚维一切都没有问题。
现在楚维既然已经没事了,我们也就没有什么理由继续在医院待下去了,“许莺姐,谢谢你啊,既然现在楚维已经醒了,那我们就要赶紧回去了,楚维现在估计需要休息,我们就不多聊了。”我客气的向许莺道了谢,楚维也迷迷糊糊的跟着我感谢许莺。
谁知道这时候,扎西竟然让我跟楚维先回下楼,到车里,我听见扎西这么说,吓得我睁大眼睛,悄悄地把扎西拉到一边,小声说道:“怎么?大哥?你还要玩真的?”扎西听见我这么说白了我一眼,但是态度还是很强硬。
我知道现在站在我眼前的人是扎西,不是别人,所以我知道扎西现在决定的事我是改变不了的,所以我扶着刚醒来的什么都不知道的楚维慢慢的往外走,在快要下楼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二人似乎在交换微信号,许莺正在举着手机,而扎西像是在扫许莺手机上的二维码。
我冷哼一声,什么让我们先走,原来扎西是想要联系方式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还要偷偷摸摸的要。但是到最后我还是不得不感慨一声今天的扎西真是奇怪啊。
不过所幸扎西还没丧失理智,我跟楚维在车里没等几分钟,扎西就上车了。我听见扎西敲车门,解开了副驾驶的车锁,楚维一上来,我就迫不及待的发动了车子。我一边开车一边侧头看着扎西捣鼓自己的手机,调侃道:“怎么?忙着跟美女聊天啊?跟你认识这么久了,没想到扎西你喜欢这个类型的女人。怪不得你以前一直单着呢,我还想你是不是无欲无求啊,原来只是没有遇见看对眼的人啊。”我促狭的朝楚维笑笑。
谁知道扎西听见我这么说,一改之前在许莺面前的嬉皮笑脸的模样,严肃的说道:“我并不是看上了许莺,而是这个人有问题?”
许莺有问题?听见扎西这么说,我第一反应是许莺到底有多大的问题能让扎西把自己都送出去了?但是我不敢在楚维眼前说这个,我组织了组织语言问道:“许莺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