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关掉了电视。世界恢复了宁静。水儿垂下眼睑。羞涩得头都不敢抬……
“你怎么了。”
我正在想你为何不奸我。水儿眼中闪过嗔怨。四目相对。气氛变得有一点暧昧。两人默默注视着对方。天雷勾动地火。他们又吻到了一起。
两人从沙发滚到地上。吻得异常火热。但无论吻得如何缠绵炙热。关键时刻。白鹿果然又停了下來。死都不愿意再进一步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水儿幽怨的看着白鹿。委屈的问道:“你是不是恨我。”
白鹿不明所以:“恨你。我干嘛要恨你。”
“你不恨我刺杀你吗。”
白鹿笑着调侃道:“刺杀。你那也算刺杀。你根本就是來搞笑的好吧。”
水儿翻了一下白眼。沒好气的道:“你真的不恨我。”
白鹿摇摇头。淡笑道:“你只是一只枪。一把刀。我要恨也是恨闻人浅书。”
“你真的恨闻人浅书。”
白鹿虎着小脸:“如果让我抓到她。我一定把吊起來毒打一顿。然后再狠狠的奸她。奸完再打。打完再奸。奸完再打。奸一次打一次。奸一次打一次。奸次打次。奸次打次……”
“-_-!”
光说不练假把式。嘴上说得厉害罢了。其实压根就不敢动真格的。水儿偷偷送上一记鄙夷的眼神。她鄙夷的眼神被白鹿发现了。
白鹿十分不满的道:“你好像在偷偷鄙视我。”
“沒有。”
“我读书多。你别想骗我。”
“沒错。我鄙视你了。”
“为什么。”
水儿扬起头。以怀疑的口气问道:“就算让你抓到闻人浅书。你真的敢奸她。”
白鹿虎躯一震:“你觉得我不敢。”
水儿红着俏脸。唾弃道:“你连我都不敢奸。你敢奸她。”
白鹿被呛得咳嗽了两声。然后才道貌岸然的说道:“我不奸你。不是因为不敢。主要是我为人比较正派。加上这里又是朋友的家。如果我们在这里做一些有悖礼法的事。显得太不尊重人家了。”
为人比较正派。一下子亲她嘴。一下子捏她胸。屁股更是摸个不停。这个男人太正派了一点吧。水儿表情愈发鄙夷。呛声道:“不敢就是不敢。”
“不要激怒我。你是不是想被我拉去公路边。”
水儿豁出去了。死鸭子嘴硬:“路边就路边。你敢么。”
“(⊙_⊙)”
发现白鹿被堵得无言以对。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窘迫。水儿雀跃万分。一直被欺负。终于在嘴皮子上赢了一次。实在是太爽了。不过。一分钟后她就后悔了。
反了你了。三天不打。就敢上房揭瓦。无夜是一头货真价实的雌虎。摸她屁股都很危险。更不要说打她屁股了。你一只小小的三脚猫。也敢挑衅鹿爷。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是吧。恼羞成怒的白鹿将水儿按在地上。掀起大毛衣下摆。啪啪啪啪打起了屁股……
刚刚弃暗投明的水儿羞愤欲绝。心中考虑着是不是重新弃明投暗。在闻人家犯错。顶多挨鞭子。受伤的是身体。可是在白家犯错。却是挨打屁股。受伤的是心灵。实在是太屈辱了。
大刑结束后。白鹿开始以德服人了。水儿眼中的杀气十分浓郁。不过。她总算是老实下來了。不敢再挑衅老板了。
短暂的课间活动结束。白鹿面色变得肃然。他们要确定平时的联系方式。联系时间。联系暗语等等……
“刚刚我说的你都记住了吧。”白鹿待水儿点头后。继续道:“沒有必要。不要联系。另外。就算别人拿枪指着我的头。沒有我的吩咐。你绝对不能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