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还上山?”
“嗯,有些不太放心。”王耀道。
“这晚上的,深山之中,你一个人,妈不放心啊!”这话,张秀英说了不止一次了。
“不是还有三鲜吗?”王耀笑着道。
“要不让你爸上山陪你?”
“您别逗了,那小屋,就一张床,真的没事,您就把心放肚子里吧!”
好说歹说,王耀才打消了母亲心中的那些念头。
吃过饭,聊了会天,王耀便撑伞出门,上山。
“老王,你刚才怎么不说话,劝劝他!”王耀出了门,张秀英立即责备老板。
王丰华只在那里默默地抽烟。
“让他磨磨吧!”好一会才蹦出这么一句话。
“啥,前些日子你不是不同意他种药草吗?”
王丰华听后没说话,他前几天巧合之下和村支书一起吃了个饭,在饭局之上,村支书王建黎喝的有点多,话也多,有几句话,他记得很清楚。
“你家王耀,后生可畏啊!知人情,通事故,全村人,都看走眼了!”
在村里,王建黎没少夸人,但是那都是面上的事,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在喝酒之后夸人,那才是真的夸人,这种话,放在一个后生身上,是莫大夸奖。
也是那一次,让王丰华意识到,自己的儿子是真的变了。
且由他吧?
王耀提着手灯上了南山,没用多少工夫就到了小屋旁,一扇门,将那风雨挡在了外面。
灯光亮起,在深山之中,响起了轻轻的诵经声。
屋外的雨,静静的落着,一直到了后半夜方才停歇。
第二天,天气一下子凉了很多。
在浇灌完药田之后,登上了南山,在山上一方岩石之上盘坐下来,默默地按照那《自然经》之中教导的吐纳之法修习起来。
他曾在网上查过这本经书,传闻是道教金仙广成子所著,但是在网络上的查到的那些却与系统给予的不尽相同,不但经文少了很多,而且根本没有最基础的导引之术,就像是删减版。
王耀闭着眼,默默吐纳,突然觉得眼前一亮,却是太阳窜了起来。
清晨,朝气最足,阳光温和,不似中午那般至阳,适合吐纳。
在南山之上坐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看着山路之上已经有人开始上山,王耀便下了山,进了小屋之中,继续熬药。
哞,咩,一群牛羊沿着山路上了山。
“叔,这么早?”
“啊。”
“哎,什么味道?”
“草药味,丰华家那小子不知道又在鼓捣什么?”
“整天在南山上,也不找工作!”
“嗯,种田也挺好!”老者抽着旱烟袋望了一眼远处的那处小屋道。
“有啥好的,能赚钱?!”一旁看着锄头的中年男子不屑道。
“宁欺白首翁,莫欺少年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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