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容师夸她们皮肤好,跟她们聊天,显得十分亲切自然,后面也没有搞什么推销,让林白浅松了一口气,一个小时的面膜坐下来,林白浅的皮肤又白又嫩,闪着莹润的水光,像剥了壳的鸡蛋,看起来吹弹可破,毛毛摸了一把,简直滑不溜秋。
随后又找了美容经理来,给林白浅化妆,毛毛要求:“去晚宴,但化个适合她气质的淡妆即可。”
林白浅看到自己白皙的双颊被轻轻地扫上一层浅薄地粉色,唇瓣被涂上一层水润地糖果红,又扫了一层香槟色的眼影,看起来精神甜美又透着几许妖娆的魅惑,所以说化妆品是女人的最爱,不过短短的几分钟时间,那么简单的一些东西,却让林白浅看起来脱胎换骨,美艳不可方物。
毛毛看了频频点头:“你真是块璞玉,打造你时时有惊喜啊。”她又拉着林白浅下楼,让造型师弄发型。
造型师的手就像魔术师的手一样灵巧,细长的手指在她的发间穿梭,一次性的大波浪微卷,顺垂的荡漾在她的身后,看起来就像是海面上浮动的还早,美的自然,不需要任何的装饰物。
再配上刚刚化好的妆容,简直让人惊为天人,毛毛夸张的喊了一声:“上帝啊,我要晕了,你真的是我认识的小白吗?”
林白浅羞涩的脸上其实不用打晒红也会非常的好看,毛毛又感叹了几声,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递给帅哥总监:“去结账吧。”
账单很快拿回来,看到上面的惊人数字,真让人眼晕,但毛毛眼也不眨的重新提上那些东西,带着林白浅走了。
到了无人的地方后,思来想去那么久,林白浅终于忍不住将那些藏在心底的话浮上舌尖:“毛毛,你……”
“什么?”
林白浅的脸瞬间红透,接下来的话很难以启齿,说出来也许对毛毛是莫大的伤害,可是如果不说出来,林白浅觉得这算不上什么朋友,所以还是绷着脸开口:“毛毛,你是不是让江铭赫包养了?”
毛毛正考虑下面要带林白浅去哪里,突然听到林白浅的话,脚下一软,差点一个跟头栽再地上:“小白,你说什么?”
林白浅看毛毛的样子,以为让自己说中了,把她从地上扶起来,却难掩紧张:“果然是这样的,你赶紧把他的钱还给他,我们不能用啊。”
毛毛终于明白林白浅到底在说什么,面色古怪的看了林白浅一眼,想说什么,结果又不知从何说起的样子,扯了扯嘴角,带着林白浅上了一辆出租车,说了一个目的地,是城中一个别墅区。
出租车开到门口的时候,毛毛摇下车窗,露出她的脸,保安愣了愣,便挥手放行了,车子最后停在最东面的一座排屋前,门口带了个小院子,院子里还种了一些花草,但因为无人打理,显得有些灰败。
毛毛付了钱带着林白浅下车,推开了院子门,又走过一条石子小径,她找出钥匙,打开了别墅大门。
她招呼林白浅进来后,迎面而来的一股冷气,差点把林白浅给冻僵,下意识抱住了自己的胳膊,屋子里的装修精细又奢华,就像是样板间出来的,可是整个房子却十分清冷,缺少人气,冷的林白浅差点牙齿都打颤了,只能撮了撮自己的胳膊。
毛毛关上门,开了墙壁上的中央空调,又问林白浅:“小白,喝水吗?”
林白浅摇头,毛毛道:“那你跟我上来吧。”
她把林白浅带入了二楼右手边一间最大的向阳卧室,打开衣柜,把里面的水貂一溜烟全部搬了出来:“你自己选一件。”
林白浅真的被吓到了:“毛毛……”
“嗯,别怕,没事,咱们不是扇擅闯民宅,不会有人把我们赶出去的,我也没有被什么老男人包养,这是我住的地方,一个人住的地方。”
一瞬间,林白浅说不出话来,毛毛脸上是掩饰不住的落寞,语气却显得无所谓,甚至有些厌恶。林白浅这才知道,原来毛毛是富家千金,还是本市首富的千金,可是她的父母在她三岁的时候就离婚了,两年后她爸娶了继母进门,但是继母不喜欢她,毛毛也不喜欢她,所以处处与她对着干,可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哪里是一个成年女人的对手,更何况那个女人还给她爸生了个儿子,那个继母随便诬陷了毛毛一个罪名,毛毛就被送到了爷爷奶奶那里,但是前几年,爷爷奶奶年纪大了相继去世了,这是她们留给毛毛的产业,也只有她一个人住,至于她的父亲与继母,她完全没有联系过。
而她的母亲,更是早就断了音讯。
所以在学校里,毛毛从来没有表现过自己过人的家世,她用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外表包装了自己,看似没心没肺大大咧咧的活着。
瞧出林白浅眼里的同情,毛毛擦了把脸:“有什么好同情的,我活的不知道多好,来来来,快选衣服,选好了咱们就回去,这地方真是冷的让人讨厌。”
“你帮我选吧。”
“那好吧。”毛毛最后不但给林白浅配了件浅灰色的七分袖水貂,还把自己所有的首饰拿了过来,给她选了一条典雅大方的项链,一对银白色的镶钻耳坠和一条钻石手链。
离开别墅前,林白浅已经换好衣服,脚踩着一双十厘米的银白色细高跟鞋,精致动人的面容在化妆品浅浅的修饰下更加明艳动人,气质高雅。
毛毛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才好,只能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林白浅在镜子前转了一圈,难怪人家说,佛靠金装人靠衣装,今天的她,简直脱胎换骨,无论放在哪里,都会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
希望不要给厉莫庭丢脸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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