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成煜只摁住他挣扎的手脚,意味不明道“是吗,那待会儿和别的罪名一起。”
“你干什么你松手”
房间里的信息素味道浓得化不开,为了避免溢出,窗户关得死紧。
家暴之外,罪加一等。
周遭都是昏暗的,只能通过百叶间隙依稀透出的光线,看清凌乱的床单。骂过、闹过、哭过,仿佛经历了一场暴风雨,现在房间里只剩下了暧昧的声响和新风机运作的风声。
秦宝喉咙哑了,手指终于够到了什么,连忙紧紧地攥住柱子前爬,但是被察觉了意图,又被丰成煜凶狠地拽了回去。
“你滚”
不过消停了十几分钟,新一波鸡飞狗跳开始了。
秦宝扑腾得像刚从河里捞上来的鱼,好不容易翻过来,又被摁在床头,摸到柜子上的一个物件就反手想往丰成煜身上扔。
“哐当”
那东西落地,自然是没打中的,反而被残忍地报复,那感觉让他头皮发麻,一口咬住了丰成煜的肩膀。
丰成煜抱着他站起来,命令他“松口。”
他发了狠,被抵在墙上满脸泪痕也不松口,两人濒死搏斗似的,谁也不认输。
直到他的下巴被钳住,aha的手指撬开了齿关,一根一根嵌入口腔,随即便彻底失守。
“我错了我错了。”
秦宝像在哭。
“不离了”
尽管已经讲了很多遍,但是丰成煜保持沉默,怒意似乎也没有随着一声声的告饶消退,连吻也凶狠。
几年里从没这样过。
人几近崩溃,丰成煜才终于开口“不离不离你怎么谈恋爱”
秦宝的大脑一片混沌,再不能伶牙俐齿,只能本能地反复向aha保证“不谈了我不谈恋爱了”
aha听若未闻。
后颈再次被咬,犬齿新的一次刺入让秦宝浑身发抖,渐渐地失去掌控,背脊抖得像筛子一样,反应大得远超过任何一次。
最后天完全黑了下来,什么都看不清。
床垫上的重量消失,轻轻弹起。
丰成煜抽身而去,似乎在地上捡了什么,可能是衣服。
“离,该离就得离,我不会赖着你。”他的声音冰冷,“但是说好是五年,那就差一分钟都不行。”
秦宝睡到凌晨,是被喉咙痛醒的。嗓子像着了火,一开口,还没说话就撕裂般的疼。
想喊丰成煜,很久之后发现他不在。
房间里静悄悄的,一切都保持着激烈结束后的样子。
他爬起来,人几乎站不稳,好容易走到客厅摸索着开了灯,客厅也是空的,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人。
丰成煜走了。
他们那个的家地址曝光,丰成煜是回不去的,那么这种时候能去哪里呢他想要给丰成煜打电话,摸出手机却开始不停地掉眼泪。
丰成煜同意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