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曾大师只喝白水,我也陪着!”左红斌说。
我淡淡一笑,“大家都饿了,就别那么多客套了,吃完咱们再聊。”
“呃……好!”左红斌干笑。
付楠神情复杂的看着我,欲语还休,我冲她一吐舌头,低头吃东西。
她似乎有心事,夹了一根青菜慢慢的咬着。
一群人默默的吃了一顿饭。
“大师,抽烟总行吧?”左红斌给我递烟。
我接过来,他给我点着。
“大师,咱们什么时候去那第六个地陷那?”
“凌晨三点出发,不要太多人,就我,思思,老驴和你,黑龙也可以去,其他人一概不能去。”
左云一愣,付楠则面无表情。
“好!”左红斌点点头,“呃……我多问一句,这事您心里有把握么?”
“没把握,这次是九死一生”,我笑了,“不过您放心,曾家人说话算数,就是死在里面,我也无怨无悔,不会怪您。”
“大师!有那么严重?”左云声音颤抖。
我看她一眼,她眼神关切,手微微的颤抖。在她身边的付楠则低头玩手机,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
“哎呦,瞧你们把这气氛整的”,我笑着说,“没那么严重,风水局里步步藏杀机,哪次破局不是九死一生?好了好了,大家都别担心了,我们不会有事的。”
“这方面咱有发言权”,老驴清清嗓子,“咱跟曾爷出生入死那么多次,早就见怪不怪了,没事儿,五哥你放心,曾爷的本事大着呢,没问题!”
“哦,那就好!”左云拍拍胸口。
付楠没说话,淡淡一笑,笑的很苦涩。
左红斌咳嗽几声,“付楠,去要个果盘来!”
付楠站起来,什么也没说,转身出去了。
“呃……大师啊,您的本事我绝对信得过,等您和秦小姐出来,我一定重重谢您”,左红斌顿了顿,“还有一个事,我儿子前些日子不小心伤了一个人,半个月后要开庭。这孩子不像我,胆子特别小,完全是因为对方欺负他,误伤的。这不,一起抓起来的一个小子为了邀功,愣说自己的家里藏的一些冰毒是我儿子给他的,现在警察又怀疑他贩毒。我现在是心乱如麻,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曾大师,你能不能帮帮我?”
“左哥,贵公子把刀子插进了人家的脑袋里,这也算误伤?对方到现在都没醒,没准就是个植物人,您说他胆小,我看不像吧。”
左红斌一愣,连连点头,“是是是,我可能表达的不清楚。您能看出这些,那您一定可以帮帮他吧?”
“贵公子的事,必须等解决了眼下的事情再说。如果来不及,年轻人这么大的火气进去管教管教也不是坏事,我劝您还是别太焦心了,总比将来他犯上人命官司要好吧?”
左红斌眼睛中闪过一丝杀气,随即又变回了恭敬的神情,“我明白了,既然大师这么说,那就不勉强了。眼下这个事是根源,根源不清,那小子也好不了。没准等这边办好了,他那自然就没事了,是不是?”
“有可能吧”,我也只能这么说了。
“明白了!”他松了口气,“大师,我全明白了,天机不可泄露!这个我懂!”
我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需要准备什么东西么?”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