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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9章 紫灵古木下（第2页）
就会消失……
在青鸾殿上空。
一只火凤盘旋着，最后落在了紫樱树上。
这不是梧桐。
然而，却比梧桐更有着令火凤难以自拔的吸引力。
卫子青开始的时候，还没有认出这紫樱树，只觉得有些不对……
直到现在，他终于知道了。
这根本不是什么紫樱树。
而是当年不周山山腰，那一株，见证了伏羲和女娲结婚的那一颗先天灵树：紫灵古木……
“你来了……”
卫子夫没有转身，只是抬着头看着火凤，看着这一株紫灵古木。
“你知道我要来？”
卫子青开口道。
卫子夫转身，精短的发丝，在月光下，有些发白。
精致的面孔，不再是当初的那一种亲切，却是多出了一种，令人难以形容的感觉……
那是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出尘。
“瑶池，来了……”
卫子夫开口道。
卫子青沉默了下来。
原来，她已经知道了……
也是，瑶池，她又怎么不知道？
“为什么……”
卫子青看着卫子夫，抬着头，声音有些沙哑。
他的目光盯着卫子夫，有不解，又感动，也有着，更难以言表的错愕。
“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我会守着你，转世？”
卫子青点头：“我……对不起你……”
“你是对不起我……”
卫子夫点头。
“我，是他的妻子，也是他的妹妹……而你，就是在这一株紫灵古木下……让这一切，彻底的变了，也彻底的，将一切，彻底的碾碎……所以，你觉得，你对不起，而我，也应该很你是？”
“是的！”
卫子青毫不犹豫的点头。
“你后悔吗？”
“后悔吗？”
卫子青沉默了下来。
后悔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