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之看着容彻,一脸的不爽。
“容彻,你到底把没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楚牧之语气不好。
“怎么?”容彻浑然不觉。
“你真不记得了?”楚牧之蹙眉看着容彻,一副探寻的模样。
但容彻知道,若是他再说一个不字,这家伙一定会炸毛。
“不就是张廷嘛,现在就办。”容彻勾唇,淡笑着说道。
楚牧之转身坐在一旁,一副我看着你办的模样。
容彻命人,传了张廷。
但传信的人,却匆匆赶了回来。
“王爷,张廷病了。”
容彻嘴角扬起一抹嚣张的弧度。
“去传话,就说,中山王体恤,明日前去探望。”容彻眼中,莫测高深。
楚牧之在一旁,看的一头雾水。
“你什么意思?”
这不像是容彻的行事作风,明知道这人是推脱,还故意往上贴,他还没见过这样的容彻。
容彻看着楚牧之,比了一个不可说的手势。
“卖关子。”楚牧之嘀咕道。
容彻见此,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咱们打个赌?”
“什么赌?”
“我赌,张廷不出一个时辰,会找上门。”容彻说的一脸轻松。
楚牧之看了眼容彻,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不觉得摇了摇头。
“你什么意思?”楚牧之好奇问道。
“赌还是不赌?”容彻看着楚牧之,一脸的气定神闲。
“我赌!”楚牧之就是,看不惯容彻一脸的胜券在握。
眼角楚牧之入套,容彻微微勾唇,“赌注是什么?”
楚牧之看了看容彻,下了狠心般,“就赌十万两银子,如何?”
容彻听此,拜了拜手指,“二十万两。”
楚牧之见容彻自己往上加,登时来了精神,“好,就二十万。”
容彻嘴角,扯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若是我赢了,银子送到阿清那。”
楚牧之悻悻的白了容彻一眼,闭目养神。
果真,不出容彻所料,天将将黑的时候,忽然又下人来报,“王爷,门口有人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