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上面的战况激烈不同,此时即将找到出口的白发大叔一伙人,被上面打斗的动静弄得是灰头土脸。
“咳咳咳…喂,白头发大叔你叫啥名啊,你这路靠谱不靠谱啊?我都快成伊丽莎灰白了…”
“嘿嘿嘿,小友不要紧张,老夫名叫那辉垂,我儿叫那郑爽,这里马上就到一层了,想必你刚才也是从这儿来的吧。”
“哦,是吗?”
叶辰举目观察着四周,发现有些陌生,印象中好像没有这么一条路。
伴随着两人逐渐靠近地面,沙石和石块滚落的更凶了。
对此小孩不禁抱怨连连,他这一天都遭老罪了,头都顶几个包了,如来见到他,都可能要来个阿弥陀佛。
“喂!不会吹,这都走几分钟了,你不是说快到了嘛…”
“快到了,快到了,不要催嘛,年轻人就是急躁,一点都不沉稳。”
嘟囔了一下嘴,中年人朝着一个裂开的墙面爬了进去。
顿时豁然开朗,肮脏龌龊的气味扑面而来。
望着前方有不同亮光的色彩,叶辰十分兴奋,急忙就冲了进去。
他张开大口与鼻子毛孔吮吸着在空气的臭味,然后就吐了…
过了一阵。
“小伙子你没事吧?这还是地牢呢,你咋冲出去就狂吸呢?我闻到这味道的犯冲,你是哪来的勇气那么大口的猛吸。”
“哇,wer!这是谁的82年老jio!眼泪都给我熏出来了。”
“哈哈哈,小子没见过世面吧,老夫被关在这里面闻这种味道都习惯了,趁着守卫还没发现,咱们赶紧顺着上面爬上去!”
“好,大叔你先走。”
“呵呵,你小子…”
两人如同开荒者,那是一路的前行啊。
期间不时遇到衣衫不整、头发披散着的囚徒,对于他们的惨状,小孩可没有大发善心的将他们救出来。
毕竟他可不是圣母,随着两人的离开,监狱里面纷纷躁动起来。
“放老子们出去,王二狗,我草你嘛,我不就是出个老千吗?至于给我关着吗!”
“就是就是…”
“我不就是和隔壁母猪稍微亲热了一点吗?”
“就是就是,额不对,兄弟你口味真重…”
……
惊恐的眼镜男退后了些许,望着那臃肿的胖子一脸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