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御凡如蒙大赦,拍了拍他的胳膊,“那……老爸你好好表现,我看好你。”说完一股烟溜了,溜到台阶处回头去看,只见小景同志一口狗牙已经狠狠咬上了爸爸的脖子。
林御凡一个哆嗦,跑得更快了。
凶残,太凶残了。
果然女人都是猛兽。
而此刻江衍修内心的懵逼和不解不比林御凡少,只好哄着:“怎么了,嗯?”
林景娴一把搂住他脖子嚎啕大哭,两只细细的胳膊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劲,几乎要他勒断气了。她在他耳朵边儿上说:“江衍修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林御凡为了这个家庭操碎了心般不能安稳写作业,隔了一会儿,出去偷偷看看战况如何,结果看见……额,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两个人亲得难舍难分。
林御凡没眼看地回去继续写作业了,然后表示打死也不出去看一眼了。
后来听见台阶那边传来声音,没忍住勾着头往外看的时候,发现老爸抱着小景,跟抱一只猫崽子似地抱回了房间。
他们在里面待了大约两个小时,晚饭做好一个多钟头,厨房都不敢去叫,实在是林景娴今天哭得实在是有些惊天地泣鬼神。
再出来的时候,林景娴还在床上,江衍修已经洗了澡,换了身家居衣裳去吃了晚饭,吩咐厨房热一份饭装在托盘里,带去给林景娴吃。
林御凡明明好奇得要死又故作不在意地凑过去,用一种非常不在乎只是随便问一问的语气开了口,“老爸,小景她怎么啦?”
江衍修终于想起他儿子的作业还没看,于是顺手按了他的头去检查作业。
一边走一边说:“没什么,做了个噩梦而已。”
“梦见什么了?哥斯拉入侵地球吗?”
江衍修抿了抿唇,又扯了扯唇角,最后欲言又止地吐了一句,“不知道。”
林御凡登时撇了撇嘴,“女人真可怕。”
江衍修好笑地拍了下他的后脑勺,“胡扯八道什么。”
检查完作业,看着他把实践作业也完成了。然后饭菜已经好了,他端着托盘上了楼,林景娴在被子里蜷成一小团。
江衍修把饭菜放在小桌子上,然后拨开她的被子,小声哄了句,“宝贝,洗个脸,然后吃点儿东西,好不好?”
林景娴白了他一眼,一个大翻身翻到对面去,闷声闷气地说:“不去,没力气,腿都是软的。”
江衍修舔了下嘴唇,轻笑了声,“对不起,我的错,我抱你去?”
林景娴没吭声,江衍修便单膝跪在床上,弯腰把她捞了起来。
洗了脸和手,又抱了回来,林景娴坐在床上的时候,严肃地跟他讲:“我刚刚跟你生气呢,你跟我耍流氓,你怎么这么讨人厌啊!”
江衍修对于某人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本事深有体会,于是不予理会,直接把她按在饭菜前,“好了,先吃饭,吃完再数落我也不迟。”
林景娴果然转移了注意力,专心吃饭去了,还抱怨了一句肉太少。
林景臣打来电话,说老太太想让回家一趟,简单交涉一下婚礼的事。
江衍修看着林景娴兔子一样的眼,低声说了句,“跟爸妈说我们明天回去,今天不是很方便。”
“有事?”
“没什么,就是……小景今天心情不好。”
林景臣就笑了,“她?她心情一秒钟一个样,哪来的心情不好。”
江衍修掐了掐眉心,“真的,睡了个午觉,做了个噩梦,说是梦中梦,噩梦加噩梦,问她做了什么梦也不说,就说恨我,我在这儿哄了几个小时了。”
林景臣无语片刻,最后只幸灾乐祸说:“节哀!”
后来林琅知道笑到断气,就说江衍修摊上林景娴,以后被想安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