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祁砚对她而言,就是温柔刀。
似蜜糖,似砒霜。
够疯,够带劲。
“那我待会和经纪人说一下。”
祁砚轻点头,“嗯。”
舒漾拿起酒杯,示意了一下几位设计师所在的卡座。
“我过去打个招呼。”
祁砚朝她伸了伸手,舒漾有些疑惑。
“包。”
男人惜字如金,舒漾很快就明白了,把刚才从祁砚身上拿回来的包包丢给他。
这个粉包是个手拿款式,她带着去敬酒也确实不方便。
祁砚坐在舒漾待过的沙发角落,也没喝酒,只是静静的守着她的包。
晦暗的深眸看着他的女人,在人群中自信的和人交谈着。
风情,迷人。
西服中的手机响了起来,祁砚拿起看着备注皱了皱眉,接过。
“你最近事情挺多?”
电话那头的陆景深烦躁的要命,“别提了,老子刚从看守所出来,妈的,出个差还能让人讹上。”
关键是对方脑子有问题,他一时半会儿还没法沟通,连律师都不管用。
坐在冰冷的冷板凳上,就听说他的好‘前妻’,在金山大肆庆祝他进看守所的事情。
听着祁砚那边杂乱的环境,陆景深疑惑的问。
“你不是从来不去酒吧吗?最近都快成你家了吧?”
祁砚手托着下巴,语气闲散。
“替老婆看包。”
陆景深:“……”
“我有红眼病,我现在听不得老婆两个字。”
“你少给我撒狗粮!”
祁砚拿出烟盒,抽出根烟点上,“那倒是说正事。”
陆景深有些变扭僵硬的开口,“让你老婆把许心寐号码给我一下。”
“这个狠女人,一夜之间把所有联系都换了。”
祁砚拒绝,“这个忙不帮。”
陆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