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飞烟:“这是和阿娜特的交易条件,我们留下阿娜特,摩萨德帮你找到父母。三个小时前送来的信封?经过DNA验证,确证了身份。”
袁忘感激道:“多大的事,表妹你也太上心。”不在于信封内容,而在于柳飞烟的关心。
柳飞烟认真道:“侦猎社的稳定与发展,和你有直接的关系。算是一份嘉奖。至于信封内写了什么,连阿娜特也不知道。你自己决定要不要打开。”
打开有很多可能,也许袁忘父母已经不在世。也许袁忘是父母故意抛弃的。也许袁忘父母还在坚持寻找袁忘。只有调查这件事的摩萨德特工知道答案,但他们不会说出答案。把信送到后,他们已经结束了工作,他们的记忆会抹掉这份记忆。
“谢谢表妹。”袁忘一口喝掉咖啡,拿了信封回到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拿信封看了许久,袁忘打开保险柜,将信封放了进去。他还没有做好迎接这一切的准备。或许不知道对大家都好。
“喂!”袁忘准备洗澡,来电话。
姜娜:“安全屋见。”
袁忘下楼,柳飞烟仔细观察袁忘一举一动。袁忘开车离开后,阿娜特噗通噗通的下楼,到柳飞烟身边紧张问:“怎么样?”
柳飞烟摇头:“我认为他没有看信封内的内容。”
“怎么会这样?”阿娜特好气,拿到信封后,她咬了自己五次手才制止自己打开信封。她、叶夜和柳飞烟这个八卦小组,就袁忘父母到底是什么人已经进行了为时两个小时的讨论。期间吃掉了三包薯条,两升牛奶。
柳飞烟问:“难道你就不好奇他为什么又突然出门的原因?”
阿娜特趴桌子有气无力:“好奇啊,可是这个好奇还在排队中。他也真是个狠人,竟然可以不拆信封。这就如同拿到快递后扔到一边,怎么忍得住不拆呢?”
……
安全屋内,一名女子披头散发坐在中间的椅子上,戴了脚镣和地板扣在一起。从头发间看袁忘的眼神非常凶狠和仇视。
姜娜戴着滑雪帽,捋着袖子,把平板拿给同样戴了滑雪帽和手套的袁忘。
她是悬赏榜第七位拜伊的女儿,名叫拜娃。今年20岁。虽然拜娃是通缉犯的女儿,但是其本人是没有问题的,她正常在美国求学。
猎团情报部认为拜伊在半年前去了美国,很可能在策划某些行动。在确证拜伊准备在美国搞事,还有拜娃见过拜伊的情况下,姜娜就把拜娃抓到了安全屋。
姜娜递给袁忘一个变声器,套在脖子上,是一条围脖。这也可以看出姜娜没打算杀掉拜娃。姜娜指桌子上放置的东西:“你看能不能找到线索。”原本姜娜决定自己处理,但是拜娃嘴很硬,打不开缺口。只能希望侦探联盟的袁忘能从拜娃的私人物品中找到线索。
“手机、私人电脑都已经分析过了。”
袁忘看桌上的东西,除了随身携带的私人物品外,还有姜娜拍摄了其住所的格局与物品的视频。姜娜补充:“学校和她同学认为她趁假期去华盛顿旅游。”
袁忘拿起钱包,抽出一张拜娃和男子合影的照片,姜娜:“她男朋友,虾米邮报的记者,今年三十三岁,离异,无孩。这是一位反战人氏。”
虾米邮报虽然不如虾编社有影响力,但在纽唐还是有一定的号召力。
袁忘:“我的女儿如果和年纪相差这么多的人约会,我一定会调查他,你不应该抓她,你应该盯住她男友。”
姜娜摊手,不置可否。
袁忘踱步看着拜娃,伸手抓住其左手,拜娃很凶狠的扑咬过来,姜娜手臂勒住拜娃脖子,将她拉回椅子上,但拜娃仍旧挣扎不停,不断的吼叫。姜娜左手从口袋拿出一个塑料袋,抽出一面湿手帕捂住拜娃的口鼻。拜娃在充分吸入药物之后,昏沉沉的睡去。
袁忘拿出手机,打开紫外线,对着拜娃的左手手背照射,出现XM的字样,不是一个XM,是几个XM。
这是会所等场所的通行码,印在手上就成为一张门票。这东西很难洗掉,但是肉眼看不出来。通常一个印章只使用一天。比如今天是XM,明天也是XM,但是字母构造存在一定差异。
虽然很难洗掉,但是会慢慢的消失,以拜娃的手背印记看,她连续三天去这个叫XM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