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渝微,你要是一直能保持这个状态,我绝对会拭目以待。”
说完,高大挺拔的身影消失在屋内,不一会儿门外也响起一阵关门声。
单渝微像是劫后余生一般,整个人像是虚脱一般扶着衣柜,大口大口的喘气,谁说女人心海底针,她觉得男人的心才是深不可测。
什么叫让她保持这个状态,拭目以待,是觉得今天没被她气死和那遗憾吗?
不管如何那件事情还是被她隐瞒了下来。
单渝微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回心口,她疲惫的坐回床沿,伸手将灯打开,漆黑的卧房一下子亮如白昼,她有些不适应的闭了闭眼。
慢慢的灯眼睛适应了这种光度,才缓缓睁开,视线下意识的朝着陆泽承刚刚击打的部位看去。
心尖忍不住跟着颤抖了一下,陆泽承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道,硬是将衣柜上的实木门,捶出一道长长的裂纹,看上去尤为显眼清晰。
那是怎么样一个怪力,才有这样的威力,如果那一拳没有砸在衣柜上,砸在她脸上,估计她的脸能够凹进去吧。
陆泽承真是太可怕了。
单渝微望着那个裂纹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如果让他发现睿睿的秘密,她还真宁愿挨上那一拳,不过陆泽承似乎没有大女人的习惯。
还好,脸是保住了,不过激将法不是每一次都成功,这一次她也是碰碰运气,要是陆泽承真的要硬来,他斗已经做好脚底抹油的准备了。
单渝微静坐了一会儿,等心跳平复一些以后,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快要晚上十点,估计现在睿睿已经睡着了吧。
想到那个小小的人儿一定是坐在床上不断的观望房门,望眼欲穿的等着她回去,她心里就一阵内疚。
哎,不知道两个人什么时候在公寓里就墨迹了三个小时。
单渝微收拾了一下心情,带了一点生活用品还是打算回到医院陪着睿睿,这样她的心也会踏实很多。
她不知道,楼下一辆银色的宝马碰上一辆黑色的捷豹,两个人的车头交错,车内的两个人虽然都没有摇下车窗,不过都默契的停了下来。
陆泽承凉薄的嘴角勾起一抹像是得意的微笑,轻轻踩下油门,性能极好的车子如箭一般飞了出去。
而另一边银色的宝马内,何谨言修长干净的手指紧紧的捏着方向盘,手背上的青筋也一点点的绷起,似乎隐忍这极大的怒气。
陆泽承这个点从微微的公寓里出来,两个人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可他不愿相信微微还会接受陆泽承,他在赌,在赌微微不会从小区的大门出来。
可是没等半个小时,他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拿着一个行李袋,从大门里张望这走出来。
那一刻,何谨言心里体会到了什么叫心如死灰,喉咙里不断发紧,发干,他还有什么理由在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