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给开了吗……”梁满香的声音像蚊子一样小……
“我是问你为什么这么半天才开门!”郎嘉茵首先就要较真这个细节——你在里边没捣鬼的话,为什么迟迟不给我开门!
“我是想给大表姐开门的,可是他喝多了,死死地抓住我不放,我根本就脱不开身呀……”梁满香给出了这样一个似乎很合理的解释。
“他把你给那样了?”郎嘉茵则直接问道了这样一个关键问题——死死抓住你无所谓,他有没有趁机把你给办了,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哪样了?”梁满香立即一脸懵懂地这样问——其实她心里知道大表姐问的是什么问题。
“别跟我装糊涂,快点告诉我,你们俩到底有没有搞过那事儿!”郎嘉茵再次这样逼问道。
“搞过什么事儿呢?”梁满香继续装傻充愣,就是让大表姐摸不清她到底跟表姐夫发没发生过那样的关系。
“你是成心不说实话说吧,那好,那我现在就不客气了……”郎嘉茵一看表妹的这个态度,就知道她是拿定了主意不肯说出真相,她真的不客气了,一把抓住了梁满香的胳膊,就这样来了一句。
“大表姐这是要干嘛呢?”梁满香边弱弱地这样问边试图挣脱大表姐对她的控制。
“还能干嘛,我要看看你现在还算不算姑娘身了,假如还是,那就说明,他没把你怎么样,假如不是了,对不起,我立马报警抓他说他强间了你……”郎嘉茵直接说出了自己要干嘛——你不是死不承认跟表姐夫没那种关系嘛,好啊,那就用事实来说话吧,只要你脱了裤子让我看见了你的姑娘身,一切就都明白清楚了……
“他没有啊……”梁满香还在辩解和挣扎。
“你敢说没有?”郎嘉茵再次这样逼迫地问道。
“真的没有啊……”梁满香心里笃定不能透露半个字的,所以,哪里会如此轻易就承认了呢。
“那你这就脱了裤子给我看……”郎嘉茵则再次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哎呀大表姐,人家还是姑娘家呢,哪能这样轻易就脱掉裤子呢!”梁满香果然开始按照伍佰强告诉她的原则,想方设法地拖延时间了。
“好事儿你都做了,还怕现在脱裤子,你脱不脱,不脱我可就强迫你脱了……”郎嘉茵还在给对方施压,就是想让其自己崩溃,然后主动交代事实真相。
“我真的没跟表姐夫做什么呀,就是他刚才喝多了,特别难受,眼瞅就要摔倒了,我就搀扶了他一下,他开始以为我是大表姐呢,就让我把他搀扶到了这里,结果,进来他就倒在了地上……”郎嘉茵继续用拖延战术来描述编造出的这个过程。
“真像你说的这样,你为什么要把门从里边给闩上!”郎嘉茵立即这样反问道。
“不是我闩的呀,是门自动关上的呀……”梁满香则这样强调说——门是自己关上的,又不是我成心在里边闩上的……
“那我敲门你为什么迟迟不开!”郎嘉茵再次这样问。
“我一听有人敲门,胆子都吓破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觉得这下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就想把表姐夫给扒拉醒了,让他证明我是清白的,结果,咋扒拉他都不醒……”梁满香还在不厌其烦地重复曾经发生的过程……
“你就是在找借口,他又没醉死,咋就扒拉不醒呢?”郎嘉茵又这样质问道。
“不信大表姐去扒拉扒拉他,看看他会不会醒过来……”梁满香知道表姐夫会配合她这样做,所以,才敢较这个真儿——不信你扒拉扒拉他,看他能不能醒过来——能醒过来就怪了,表姐夫一定继续装死到底的!
“不用他醒过来,我先扒了你的裤子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姑娘身了,一切就都真相大白了,快,是你自己脱了裤子让我看,还是我强行扒了你的裤子自己看!”郎嘉茵似乎感觉到,自己也没法把伍佰强给扒拉醒,所以,完全跳过了这个环节,而是继续坚持她的那个做法,还对她发出了这样的威胁。
“大表姐呀,真的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啊,我是有过想找表姐夫帮忙的想法,可是大表姐去跟表姐夫说过之后表姐夫不是没同意嘛,既然表姐夫没同意,那我也就不再有那样的想法了,今天遇到表姐夫喝醉了,我本来不想搀扶他的,可是看他东倒西歪眼瞅就要摔倒了,我也不能看着他真的因为喝醉摔个好歹的吧,也就搀扶他到了这里……
“哪成想,会被大表姐误会成这样呀,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搀扶表姐夫来这里了,现在好,身上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呢……”梁满香继续用大量的描述过程来拖延消磨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