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雌扣着黑发雄虫的脊背后腰,缓缓地将头埋到雄虫后颈处,深吸了一口气。
费轶身形一颤,感觉后腰被军雌手掌的温度灼烧着。
他瞳孔骤缩。
赛迦维斯在做什么?!
突然,他后颈一烫。
费轶的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抓住了赛迦维斯的衣襟。
黑发雄虫的声线抖了一下:“赛迦维斯!”
他似乎生气了。
“你在干什么!”
赛迦维斯动作一顿,力道忽然加重。
军雌的唇印上了雄虫后颈那块软肉,温度烫得皮肉像是要化掉了,尖锐的犬齿轻轻磨了磨那处。
费轶快抓不稳赛迦维斯的衣领了。
他脊椎一阵麻痒,像过了电般,电流径直窜到了后腰,他腰一软,差点贴着赛迦维斯滑下去。
空气中忽然漫起一股香味,馥郁中夹杂着冷意。
像种在雪松林里的玫瑰。
费轶恍惚想到。
不,玫瑰怎么会长在那么冷的地方。
他的脑筋迟钝地转了个弯。
他闻到了。
好像是从他的后颈处传来的,一阵一阵,轻飘飘的。
赛迦维斯的犬齿在那块软肉上咬了个印子。
黑发雄虫额头抵在军雌颈间,眼尾被逼出了一抹浓重潮湿的红意,军雌的手臂牢牢地固着雄虫的腰身,没让他滑下去。
给信息素是要这么给的吗?
有点折磨啊。
不会是赛迦维斯故意的吧?
黑发雄虫晕晕乎乎地想。
真是,情况到底怎么变成这样的?
他还在生气呢,赛迦维斯一点都不尊重他,他不想理他了。
军雌没关雄虫那点推拒的力气,他吮着那点软肉,舌苔重重扫过,雄虫身子颤得更厉害了,几乎要站不住。
费轶痛斥着这该死的体质,他好歹也是个男的,现在力气小得跟给军雌挠痒似的。
赛迦维斯托起黑发雄虫的腰身,把他抵到房门上,自己抬头看他,鼻尖蹭着雄虫的下颚。
雄虫的指骨泛着浅淡的红潮,抓着军雌肩膀的衣物,将那里揉得皱皱的。
赛迦维斯暗金色的竖瞳紧紧盯着他,沉沉的嗓音带着嘶哑:“您现在清楚了吗?”
清楚他在干什么。
他在冒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