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颜从他睡的客房拿来了剃须刀和泡沫膏。
司墨衍将她抱到盥洗台上,他高大的身子站在她跟前,肩膀微躬,将俊脸凑到她跟前。
温颜替他抹上泡沫,拿起胡须刀,替他刮了起来。
刮完,替他干净的下颌抹上须后水。
“这还是我第一次替男人刮胡子呢。”
男人黑眸幽深地看着她,“给我刮一辈子,好不好?”
温颜嗔了他一眼,“看心情咯。”
男人抬起大掌,轻轻将她颊边的长发拨到耳后。
他手指白净修长,骨节分明,遒劲有力,宛若精致的工艺品,就连手背上的血管都好看得要命。
【嗷呜!我现在不仅是颜控声控喉结控还是手控了。】
【这双手真适合深夜来撕我衣服。】
司墨衍生怕司家其他人听到,他再次俯首,朝她吻去。
然而,还没吻到她唇瓣,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杀猪般的嚎叫。
“啊——”
司景翊发出来的惨叫声。
温颜迅速从盥洗台上跳下来,她拉起司墨衍大掌,朝房间外走去,“老公,去看好戏咯。”
司老爷子在书房里看了自己收藏的齐白石那幅《西季图》后,发现真是伪造的,他气不打一处来。
“死小子,你爷爷我花一亿拍来的真迹,你竟然一千万就给贱卖掉了,你是要气死老头我吧!”
司景翊被老爷子用力敲了两棍后,在书房里一通乱窜。
结果一不小心,又打碎了老爷子收藏的一个古董花瓶。
司老爷子差点晕死过去,他猛地掐自己人中。
司景翊知道自己闯祸了,他跪到地上不停求饶,“爷爷,我当初真是猪油蒙了心,我保证将《西季图》重新买回来,您老别气坏身子一命呜呼提前上西天了!”
司老爷子气得白胡子一翘一翘,“老头我要将你沙了,大摆流水席七天七夜!”
《西季图》真迹没了,死小子又将他收藏的青瓷花瓶给打碎了。
他这是要了他的老命啊!
司老爷子又要朝司景翊挥去一拐杖时,温颜走过来,将老爷子的拐杖握住,“爷爷,花瓶让我修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