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染想问,我那个害羞的两仪呢?去哪儿了?竟然还学会了说荤话?
孟染侧头,也凑到两仪耳边,悄声道:“有人曾说,送你衣服,就是为了在床上给你脱下来。”
话音刚落,孟染便感觉腰间一紧,好像还感觉到了杀气。
两仪咬了孟染的耳垂一口,沉声问:“谁对你说的?”
孟染也忘了这话是在前界哪里看来的,只是想开个玩笑,没想到两仪竟然醋了。
孟染揉着耳垂,哈哈大笑:“不就是你自己刚刚说得吗?”
“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两仪被耍,果然羞恼,面上一层薄红,比托盘里盛着的几个灵果,瞅着还要秀色可餐。
“你就?帮我脱下来?”孟染看到害羞的两仪,就忍不住自己骚动的心。
孟染才刚刚从床上爬起来,再把人扔上去,两仪也觉得这样太不知节制。
让孟染再这么撩下去,他怀疑自己要忍不住。
从桌上摸了个灵果,不算温柔的塞进孟染嘴里,两仪红着脸甩甩袖子就跑掉了。
后面还能听到孟染的大笑声。
两仪委屈。
作者有话要说:
孟染:有人给你脱衣服,就是为了和你上床;有人给你脱衣服,是为了给你穿上婚纱。你是哪种?
两仪:婚纱是什么?
孟染:你刚刚什么都没听到!
两仪:所以,婚纱是什么?
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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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妆风:雷印是谁帮你消除的?我得好好谢谢他。
顾盼:是师伯。
印妆风:乌长柳吗?
顾盼:是两仪师伯。
印妆风摸摸顾盼的头:两仪啊,你不能叫师伯,要叫师爹。
顾盼:但我一直叫师伯的啊。
印妆风迷之微笑:听师祖父的,叫师爹,他会很高兴的。
顾盼似懂非懂:哦,下次我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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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新衣服
两仪:明明都包起来了,为什么还是那么……不可描述?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郑锦心:全都包起来了,总觉得太朴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