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上来。”
冯喜快步从裴喜手里拿过账本,呈给了江墨修。
江墨修接过账本,快速的翻阅起来。
“好啊,好啊……”,江墨修气的说不出话来。
江离然看到江墨修此状,此时走出列,说道:“父皇,能否让儿臣一观。”
江墨修把账本扔给了冯喜,冯喜接过后,拿给了江离然。
江离然伸手接过账本,看了之后,也气的浑身发抖,不顾皇子的礼仪,直接愤恨的一脚踢在了宋河身上。
“你冤枉,你冤枉在哪里?你冤枉?我踢死你。”江离然三两脚往宋河身上踢去。
得亏江离然并不会武功,不然以宋河这一把年纪挨了几脚,怕是不要审了,直接送到停尸房去了。
江离平心中百爪挠心,于是偷偷的凑近一看,账本上并无自己的名字。
是了,宋河给自己银子只是偷偷给的,断然不会告诉裴庆。
“不幸中的万幸啊。”江离平心头暗忖。
“这宋河,居然贪污了三百万两之巨,其他涉案官员加在一起也足有二百万两,居然仅仅给了本皇子十万两。”想到这里,江离平也恨不得给他两脚。
“圣上,圣上你怎么了,御医,快传御医。”冯喜见到江墨修大口喘气,赶忙叫喊道。
原来是看到账本之后,江墨修怎么都不会想到此事居然牵扯官员辐涉面积如此之大,贪污银两如此之多,一时忍不住,气血攻心,呼吸急促。
“父皇,父皇你没事吧?”听到冯喜的叫喊,江离然第一个冲上去,关切之心溢于言表。
“还死不了。”江墨修此时大口呼吸,终于把气喘匀了。
“还请父皇保重龙体,儿臣愿为父皇分忧。”江离平说道。
意图很明显,江离平打算以为江墨修分忧之名,插手此案。
但江墨修在如此气头上,怎会让别人接管,即使是皇子,也不行。
“宋河?抬起头来,看着朕!”江墨修沉声说道。
“朕可曾亏待过你?你要如此的欺瞒于朕。”
宋河老泪纵横,低下的头颅缓缓抬起:“圣上,臣认罪,臣一时糊涂,犯下如此弥天大错,臣甘愿一死,但求老臣辅佐圣上多年的份上,饶了家人一命吧。”
“宋尚书,你与朕君臣近二十载……”江墨修双眼看着天,眼微微紧闭,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可有皇子参与?”江墨修双目一睁,盯着宋河,忽然问出此话。
“说啊,说啊。”江离然与江离宿心中暗暗给宋河鼓劲,希望从他的口中说出江离平的名字。
而不同的是,江离平不敢看宋河,心提到了嗓子眼,仔细看的话,背后的衣衫已然全被汗水浸湿。
“回圣上,此事并无皇子参与,乃臣一人主导。”宋河看着江墨修,微微一笑。
作为江墨修手下近二十载的老臣,宋河太知道江墨修心里想什么了。
听到此话,几人都松弛了下来。
不同的是江墨修与江离平是缓了一口气,而江离然与江离宿是叹了一口气。
不再理会宋河,江墨修大手一挥:“禁军何在?”
随着江墨修一声大喊,御书房门前立马站满了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