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知不瞒,扭动着双肩,披风又滑下去了。
陆宴又将披风拉上来。
下一秒,披风又滑下去。
两人似乎就这么跟个披风杠了起来。
最后一次,就在陆宴又一次拉披风的时候,睡着的沈知知忽然一巴掌打在了他手上。
“热!”
吓得陆宴一个激灵,赶紧扔了手里的披风,再次假装睡着了。
她,这是醒了?
她发现睡在自己怀里,会不会骂自己是流氓?
到时候谁给他作证?
是她自己翻进他怀里的。
他总不能指望老天爷给他作证吧?
等了半天,怀里居然再次没了动静。
陆宴觉得今夜比他平时练剑还要累,就像打游击战一样。
到底是谁发明了女人这种生物的?
沈知知睡了一夜,陆宴就念了一夜的道德经。
陆宴甚至觉得他都能开坛讲座,指点众生了。
一觉醒来,沈知知觉得前所未有的舒服。
昨天晚上睡觉前,她还担心石壁太硬,若是这么靠着睡一晚上,第二天自己肯定得腰酸背痛,搞不好还会落枕。
可是她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反而还觉得心旷神怡,精神头倍儿好。
唉?
昨天晚上陆宴不是也在山洞里吗?
人呢?
完蛋,他不会丢下自己一个人跑路了吧?
这鸟不拉屎的深山里,没有人带路,她怎么走出去啊?
“醒了?”
就在沈知知胡思乱想之际,陆宴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山洞口。
沈知知逆着光望去,男人宽阔的身影挡住了洞口大半的阳光,就如同站在光里一样,让人心生向往。
原本还失落万分,愁自己要怎么回去的沈知知,看见忽然出现的陆宴,简直就像是猫见了老鼠一样。
还好还好,他没丢下自己一个人。
小女人的目光太过直白,陆宴不由得想到了昨天晚上,她在自己的怀里睡了一整夜,自己就念了一整夜的道德经。
难不成她知道了?
不应该啊,她明明睡得挺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