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沫沫想了许久都没有想明白,最后觉得,可能是歹徒没抓全,安安想回学校回不去,所以这孩子才没精神头。
沫沫越想越觉得可能,最后也不管了,孩子的事,自己处理就好了。
沫沫依旧带着安安上班,安安脑子聪明,学习也快,跟着沫沫学了不少管理方面的知识。
可沫沫很忙,不能亲自带着安安,大部分时间安安都会跟着赵拢。
沫沫中午正想休息一会,祁庸来了,脸色不大好,沫沫,“这是怎么了?难得见你变脸。”
祁庸现在都心惊啊,又些后怕的很,目光看向沫沫带着感激了,“多亏了你提醒我多查查华天的地,否则我这次血本无归了。”
开发一块地,可需要不少的钱,前期资金,后期的投入会很多,祁庸是奔着大头去的,那么拿的钱就更多了。
祁庸子公司是不少,集团也有声有色的,可现金链也不是很充足的,公司越大,投入越大,真要是一下子赔进去了太多的钱,很容易出现资金危机,所以每个大项目都要慎重的。
沫沫惊讶了,“还真有问题啊!地皮到底有什么不妥?”
重污染?不可能啊,这才九十年代,不是污染的问题,沫沫好奇了。
祁庸,“政府要开发地皮,已经列入政府备案了,华天早就接到消息了,可一直瞒着,就是想要空手套一把,反正最后推的干净,好算计。”
祁庸这个气啊,气华天的胆子,气自己,反正火气直窜头顶,华天不地道,要不是他一直对连沫沫蜜汁信任,他都查不到隐瞒的事。
他查了这么久都没问题,还是去政府开会,正巧在厕所听了办事处人说了一嘴,心里存了疑惑才去打听的。
沫沫瞧着祁庸黝黑的脸色,这位是真被气到了,这么多年了,祁庸把祁家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公司又做的这么大,家庭也美满的,什么都顺脾气,第一次被人这么算计,难怪不消气了。
沫沫的茶已经泡好了,递给祁庸一杯,“华天不止坑你吧!”
祁庸突然又找到了心理安慰,人啊,就怕作比较了,别看商圈谁都认识谁,装模作样的时候,好的跟亲兄弟似的,私底下就差咒你死了。
祁庸笑了,“是啊,还有不少人当傻子呢,他们还不知道呢,等知道了,该哭了。”
沫沫扎了祁庸心里一刀,“你也别说别人了,你这么生气,估计差点签合同吧!”
祁庸这回不笑了,拍了桌子,沫沫瞪了一眼,“你有火气,可别上我这发,别忘了,你今个可是来感谢我的。“
沫沫说着,眼睛突然亮了,”你看,这个工程你至少要投入上亿了,我帮你挽回了损失,你说,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
沫沫算盘噼里啪啦的,祁庸上杆子来,她不宰一把都对不起她自己,祁庸在沫沫的眼里,那就是金灿灿的金元宝!
祁庸,“。。。。。。。你可不是外贸的老板了,干的是拍卖行。”
沫沫心里翻白眼了,“不用你提醒,我没老年痴呆,你看这又要拍卖了,这个月可没有什么珍贵的拍卖品,我都不好意思宣传了,你手里的收藏品可不少,拿出来拍卖两件?”
祁庸这人是从g市回国的,g市的古董是行业要比内地发展的快,价格也贵,这家伙鬼道啊,偷偷摸摸不知道收了多少珍品呢!
祁庸心都在痛,他就不该来,还两件珍品,可真敢说,脖子一挺,“没有,我收藏的都是大路货,入不了你的眼。”
沫沫呵呵了,“你真当我没见过,你家客厅象牙摆设,珍宝架子上的古董,我可都见过,没瞎。”
祁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