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内是女人压抑的哭泣声……
“呜……”
里面的哭声随着时间推移,变得沙哑。
然后越来越小声……
最后已经没力气再哭了。
拓拔煜说到做到,真没怜惜司徒浅一分。
“你和阿兄是情非得已下,我不怪你们。”
“可是,你怎么能答应和何虎走?嗯?”
“你想逃离我?”
“不乖,就要接受惩罚。”
“……”
(不给过~唉~此处省略N字~)
不知道过了多久。。。。。。。。
司徒浅已经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拓拔煜用手指为司徒浅拭去眼角的泪水。
取下她口中被咬的皱巴巴的帕子。
并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
司徒浅迷迷糊糊中,以为拓拔煜放过自己了。
殊不知,只是为了方便下半夜而已。。。。
司徒浅已经不记得这天里,哭了多少回。
反正一直醒了哭,哭着睡。
最后她有气无力的趴在拓拔煜身上。“我错了……”
“不…不敢了。”司徒浅虚弱的求饶。
拓拔煜用手为司徒浅拨开被汗水黏在肌肤上的头发。
“嘘~”
“这点教训浅浅怎么会长记性。”
拓拔煜根本不听,继续我行我素。
甚至为司徒浅上了药之后,继续。。。。。
王帐里,拓拔澈手拿毛笔却迟迟没落下。
手悬在上方,随着时间,桌上白色的宣纸已经被毛笔尖滴落的墨水染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