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才她才哆嗦着说:“这个,还真没准。
反正百十艘的您是别想了,倭国的幕府将军又不止他一个儿子。
若真的重视他,当初也不会放任他被另外的两个儿子打压了。”
蒋禹清正待说话,封战凑上来了:“干嘛呢,我看你搁这嘀咕半天了。”
石靖道:“说拿龟三换宝船的事儿呢!”
封战道:“行了,石疯子,一斤肉换一艘宝船的事儿那是别想了。
不是早跟你说过这事儿了么。那些小八嘎也不是傻子,这货没这么值钱。”
蒋禹清摸着下巴道:“按说,板田也被咱们关了半年了,这倭国要是想要回他,早就该行动了,绝对不会等到现在。
如今突然大张旗鼓的找上门来要人,要说这背后没什么猫腻,我可不信。”
石、封二人对视一眼道:“我们也曾讨论过这个话题,奈何半点头绪都没有。”
蒋禹清道:“别急,都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咱们来仔细分晰分晰哈!咱们就先说板田的身份,他是个倭寇对吧?”
“嗯哪!”
“倭寇干的都是些杀人越货的活儿。板田从小八嘎本州脱离出来,自立为王起码十好几年了吧。
这么大个舰队,光是每年从咱们福州抢走的宝贝就数不清了吧!
还有从其他地方打劫的,或是同海盗们黑吃黑得来的。
这么多的宝贝加在一起,起码是一笔天文数字的宝藏?这么多的宝藏,如果是你们,你们会怎么办?”
经她这一么一提醒,石、封俩人顿时瞪大了眼:“若换作是我,肯定得找个没人知道的小岛藏起来呀!”
蒋禹清一拍双手:“这不就对了。你们想啊。这回倭国来的是谁,板本秋信和板本谷寿夫。
这俩货一个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一个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都是他的死对头。
按理说,巴不得板本龟三郎死快些才好,这回竟然亲自来要人,八成是跟这批隐藏起来的宝藏有关。”
能当将军的都不是笨人,经蒋禹清这么一分晰,两人立即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石靖道:“我明白了,去年福州外海那场大战,龟三的心腹几乎都死绝了,很可能这批宝藏的知情人就剩下了龟三一个。
这俩孙子,约摸是看龟三回不去了,所以趁机占了龟三郎的老窝,想找到这批宝藏,结果一无所获。
无奈之下这才想赎回他,继而从龟三的口中套取有关宝藏的消息的。”
蒋禹清冲他比了个大拇指:“聪明!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先想法子取了龟三的宝藏,再坑板本家那俩小八嘎一笔,如何?”
三人对视一眼,不而约同的露出个坏笑:“好主意!”
三人伸击掌为约。
蒋禹清道:“此事还得从长计议,回城后我先跟陛下露个口风。
倒时候咱们再一块儿商量具操作办法。这个龟三务必看牢了,在拿到赔款前,千万别让小八嘎靠近了。”
“好!”
几人嘀咕完,车队再次起程进京。蒋禹清骑着鹿,先行一步进了宫,把他们刚推测出来事儿同皇帝一说。
皇帝的眼睛立即亮了:“如果真如你们推测的那样,那这么倭国此次的行为便说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