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南疆向大夏俯首称臣,自此成为大夏的属国。二是出兵与大夏军队对抗到底。显然,后者的胜算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强大如匈奴、强横如高原上的吐蕃,自大如丽句,豪横如隔了大海的倭国。
这几个国家哪一个不比南疆强,都因为屡屡不信邪的挑衅大夏,被逐一灭了国。
他们南疆是个小国,多山少地,物产不丰。
本就在大夏的阴影下夹着尾巴过日子,只盼大夏永远都不要注意到他们才好。
不曾想,他们公主只是去大夏贺了趟千秋,一下子就全完了。
南疆的朝堂上又吵了两天,最终定下了第一个方案。
于是乎,南疆王迅速上了降表给大夏朝廷,道愿意归顺大夏,成为番属,年年纳贡,岁岁称臣。
景衍一看降表,立即笑了:“这个南疆王倒是挺识时务的,只可惜养出来的女儿不太聪明。”
于是在南疆王的降表上,御笔朱批了两个字:“准奏!”
老祖宗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他又不是穷兵黩武的暴君,能够和平解决的事情,谁又愿意打仗。
南疆归附大夏,成为藩属国。大夏军队成建制入驻南疆。原南疆军队,大部解散,一部分打乱编入大夏军队。
看在南疆王如此识时务的份上,对作死的南疆公主自然也会网开一面。
在天牢中听到这个消息的南疆公主,又哭又笑。她没想到自己一时冲动,竟然赔上了整个国家。她心中甚是英勇伟岸的父王,甚至连抵抗一下都不曾。
其他的南疆使臣则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终于能离开这鬼地方了。
此番能保住性命比什么都重要。至于南疆是独立还是成为大夏的附属国,在生死面前都已经不重要了。
南疆公主和一众南疆使臣被送回了国宾馆。
南疆公主看到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艳丽的脸上一片麻木。如果当初听父王的话,或者是不那么冲动,那么结果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但是没有如果。
情爱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却如同鸠毒一般,一旦饮下,前面就是万劫不复。
她倒也还有两分血性,自知是南疆的罪人。于是趁着夜深人静,婢女不注意的时候,引爆了心魂蛊,自绝而亡。
等次日天亮,婢女发现的时候,她已经死去多时了。
于是南疆回程的队伍中,少了一辆华丽的马车,多了一架拉着朱漆棺材的灵车。
随着南疆的归附,大夏周边仅剩的几个小国和部落也纷纷上表,愿意成为大夏的藩属,或是直接并入大夏。
独立固然好,也得看有没有那个命,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
至此,大夏的疆域空前广大。
太上皇笑的合不拢嘴,拍着他儿子的肩膀大赞:“干的好,长江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蓝胜于蓝啊。衍儿啊,你比老子强!”
景衍的嘴角往上翘了翘。
忙碌中,时间进入了十一月,整个皇宫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因为皇后的预产期快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