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衍挥挥手,示意他们自行离开。
几人低头走出一段距离后,又回头看了看俩人交握的手,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清清,还有几天就是你的生辰了,可有想要的礼物?”
蒋禹清“啊”了一声:“快到我生辰了吗?”
景衍曲指刮了一下她挺翘的小鼻子,宠溺道:“你怎生这般迷糊,连自己的生辰也能忘?”
蒋禹清道:“倒也不是。其实一个生辰,我过不过都无所谓!
你倒是提醒了我,等我生辰那天得给我娘送个礼物!”
景衍了然道:“清清果然是个孝顺的!”
“应该的!”
次日,蒋禹清没再去农庄,回了医院上班。到半下午时,外头送来了一个因失血过多重伤垂死的病人。
普外科的大夫们搞不定,只好来请蒋禹清。
这人送来的有些晚,仅余一息尚存。
蒋禹清只好借金针止血的时候,给伤者输入了一缕生机,以确保他能活着下手术台。
扎针的时候,看到伤者肩膀上纹着的水晶兰图案,蒋禹清眸光闪了闪。之后若无其事的继续手里的动作。
他的肚子上被人捅了两刀,脾脏和肠子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
蒋禹清手脚麻利的打开他的腹腔,该修补的修补,补不了比如被捅碎的那部分脾脏只能切除。
之后缝合上药包扎,又借着把脉的机会,用回春术给他做了小小的修复。
完成后,就让人把病人推进了重症监护室,交待护士,这里头的病人十分重要,务必要看好了。
之后写了封短信,让白小十亲自跑了趟皇宫,交给景衍。
这些家伙不利于社会和谐稳定发展,恐怖份子,自然要及时清除。作为爱国好青年,怎么能放过他呢!
守宫门的禁军都认识这头小鹿,知道它是护国郡主的坐骑,十分通人性。
此时见它嘴里叨着封信,知晓定是郡主派来给宫里的哪位主子送信的,便也没拦它,直接让它进去了。
景衍接了白小十送来的信,脸色顿时凝重了几分,亲自带人来了和安医院找蒋禹清。
“清清,人呢?”
蒋禹清指了指住院部:“重症监护室,二号房间!”
“多谢,回头我再去国公府找你。”
“不必客气,你先去忙,不用管我!”
蒋禹清目送景衍离开,颇有些得意的拍拍手,自我表扬道:“我大概是大夏最勤快、最富有正义感的的贵女了。
几天后,等这位特殊的病人脱离危险,转进普通病房后。
蒋禹清又塞给景衍一张真言符。
余是没多会,他就吐出了一大堆惊天的大密秘。
合着这看似不起眼的家伙,竟还是余孽中一个十分重要的高层。
因为组织内部争权夺利,他被对手派人捅了两刀。
虽侥幸逃了出来,却也因为失血过多倒在一条巷子里,被行人发现,送到了医院。
跟据这位伤者提供的线索,景衍的人顺藤摸瓜,经过一个多月艰苦卓绝的侦办,一举将前朝余孽的老巢连根挖起,歼灭了其全部党羽。
这个组织的头目,自称是前朝王室正统后裔的家伙,也被抓回京城,判了凌迟之刑。
据这个组织内部的另一个高层交待,当年匈奴鞑子攻打玉门关前夕,就是他们给送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