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桓修下巴一抬,别提有多气人了。
看着他脸上的小得意,书砚心头一紧,忽的想到什么。
“为什么不能跟我说,是不是阿花出了什么事情?”
谢桓修心下一紧,哪里想得到,书砚居然一下子猜到了真相。他强作镇定,面露不屑。
“我的家书,关她什么事。”
书砚想想也是,难道真的自己是多心了?他又打量了谢桓修两眼,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那你为什么不给我看?”
“你能看得懂?”
“有什么看不懂的。”
书砚只识得一些常用字,读封寻常家书还是可以的,自然说得理直气。
见谢桓修要笑不笑得看着他,书砚强撑着看了回去。
“你不给我看,我,我……”
“你……你……你什么。”
被谢桓修这么一激,书砚不仅不磕巴了,顺带生出一股子勇气。
“你不给我看,我自己回去问!”
书砚被自己的想法震住了,转瞬间又觉得妙极了。
“对,我回去问,回去就知道了。”
书砚抬腿就往外走,被谢桓修拉了回来。
“你还真走?”
“我不走也行,那你告诉我家里来信写什么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谢桓修越是不说,书砚心中越发确定肯定是王阿花出了事情。
“你把阿花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少拿别人的闲事来烦我。”
谢桓修甩开书砚的手,往屋里走。
“天官,你……你是不是真的去为难阿花了,阿花只是个小姑娘,你别为难人家啊。”
“阿花,阿花,你就知道她!一个小姑娘会大半夜的约人在墙头见面,还会说什么‘带我走’,真真可笑!”
谢桓修听他阿花阿花的,怒从中来,衣袖一甩,又重重重复了一声,“可笑!”
书砚被谢桓修说的有些脸红,但同时也想起了王阿花的话。
“天官我们将来都要娶妻生子,何况我比你大,总不能我跟个姑娘家说话,你就不高兴。”
谢桓修一听书砚又提成亲的事,宛如火上浇油,他强忍着脾气,一字一句道:“我说过,在我成亲之前,你这个念头都不可以有。”
本来不怎么急着成亲的书砚,三番两次被谢桓修这么说,反倒有些不情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