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被轻轻的梳起,又轻轻的落下。
“这样感觉会不会好些?”白云锦一边重复着这个动作,一边问着,随后停下。
贾礼点了点头,他继续下去。
“莫要累着了,为夫热些没关系的。”贾礼怕他梳的时间长该胳膊酸了,微微仰起头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没事。”白云锦淡淡的说着,幸福的微笑却不知何时悄悄的爬上了嘴角。
贾礼听了这话便也不再多言,静静的任由白云锦梳着,倒是觉得有种时间静好的感觉,
直至贾礼发根处的汗消了白云锦才放下手中的木梳,轻呼了一口气,揉揉有些僵硬的手臂,而后用发簪将那头长发挽的规规矩矩,如同他这人一般。
他在想着,若不是贾礼突然间闯入他的生活,他现在怕还是在过两点一线简单易懂的生活,虽然现在也很简单但是不枯燥、乏味,反而每日有种淡淡的幸福在里面。
以前总觉得没什么,上个早朝回家路上耽搁些时间也不觉什么,但是现在总感觉有些奔头,因为这个家才是真正的家,是由他们二人组成的小小天地,只属于他们二人的。
白云锦挽好了头发,用手轻轻拨弄着贾礼的头来欣赏他挽的头,嘴角露出满意的笑,而后说道:“刚刚殷公公来了,说皇上叫你去一趟。”
贾礼并未当回事,瞧着白云锦弄完了,向旁边挪了挪,伸手揽住贾礼的腰身,将他带入怀中。
宽大的雕花木椅上坐两个人也是不挤的,贾礼现在有些恼火,这椅子还是太大了,虽然很热,但他还是想要把那个脆弱的人儿拥入怀中,算了……就这么坐着也蛮好的。
“哦,那为何不叫醒为夫?”他这才回答,一只手不老实的在白云锦的腰间游走着,心不在焉的说着。
“被我给打发了回去,说你正在窥探天机,不得打搅。“白云锦煞有介事的说道。
不知何时,贾礼已经解了他腰间的衣带,探了进去,光滑细腻的皮肤手感很好,他忍不住轻轻的摩挲着。
他不在意的随口说着:“你这可是欺君呐!”
“嗯~轻点,痒……”白云锦被他弄得有些不舒服,开口轻声叫着,随后想起这可是白天,这么赤裸裸的宣淫。
他恼羞成怒,说道:“那你还不快去圆了这个谎。”
贾礼并不听他所言,愈发过分的手指还在四处点火,瞧着有些气急败坏的表情,贾礼想:恐怕云锦此时并不知他现在这番模样倒是可爱的紧。
半解的衣衫,裸露的半片香肩,半遮半掩欲盖弥彰的里衬,都是cuiqing的毒药。
“不急不急,既然梓潼都那么说了,为夫断然不可现在就去的。”贾礼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嘴里说的话却是一本正经的。
“呸!老流氓!大白天的发什么情!”许是昨夜真的被折腾惨了,白云锦打了他的手,隔着衣料并没有发出清脆的声音,向来没有拒绝过他的白云锦此刻咬牙恨恨的说道。
“哎呦哎呦~”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某人此刻捂着手笑的一脸荡漾。
想到昨夜的疯狂贾礼将手抽了出来,他怕他的云锦受不住,也怕他一会儿真的玩过火了,今夜怕就上不去床了。
“说真的呢,皇帝那边什么时候去?”白云锦见他消停了松了一口气,而后懒懒的靠着贾礼,说道。
贾礼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着白云锦的头发,眸光闪着狡猾,他说:“我也是在说真的,不着急,天黑再去便可,有些时候时间向后抻抻更好,现在没有天时,只有地利人和又有什么用?”
“也罢,就由你性子办。”白云锦幽幽的叹了口气,轻轻说着。
贾礼左手环着他,右手抽出一张纸来。
他说:“云锦,帮我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