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药阳药?
薛郎眼睛虚了下,随即理解了什么意思,想來是一种药留在人体,人却无法察觉,另一种是催发剂,两者合一就毒发身亡,那之前安国斌和那杀手不正是这种表现吗?
念头转动间,他跟着问了句:“八爷爷,以你來看,这是前一种还是后一种?”
“要是黑寡妇,就是前一种。”
八爷爷很肯定。
得到肯定答复,薛郎心里又轻松不少,但依旧紧张,只是临阵不乱,才沒有显得焦急而已。
子夜发作,比这个半小时发作的要好对付的多,即便自己现在能解了后一种毒,但不确定是不是能留有后患,也不知道爷爷说的不留后患需要怎么操作。
。会是谁呢?
薛郎的眼睛眯了起來。
在他琢磨的当口,八爷爷却伸手道:“给我最长的金针。”
“好的八爷爷。”
薛郎快速从腕间抽出一根金针递给八爷爷。
八爷爷拿过金针,坐在那里却沒动。
雪亮不知何意,还惦记下去看看,但却要等到结果他才能走。
足足过了两分钟,八爷爷才捏着金针來到五爷爷身前,拿起他的手腕,在虎口的位置轻轻捻动刺了下去。
薛郎一边静静的看着,沒有说话。
八爷爷搓动金针提上來,刺下去,來來回回四五遍,这才抽出放到鼻子下仔细的闻着。
半响,抬头说道:“是黑寡妇,这是当年八臂天猿的媳妇软磨硬泡从你四爷爷那搞到的,这是你四爷爷潜心研究出來的,想解决嫦娥拜月的解药,却沒成功的毒药。”
“那为什么叫黑寡妇呢?”
薛郎好奇的问道。
八爷爷将金针放在了茶几上,这才说道:“黑寡妇第一种,中者的迹象是眼白中在一个小时后会出现黑丝,如果是阴药和阳药,那就两道,且细的多,在毒发前,眼白会慢慢发灰,且黑线十分钟就能出现,尤其第一种单独的,子夜过后,眼白整个漆黑,看不到瞳孔,看不出眼白,那时,就鲜有救活的可能了,所以,家里的媳妇注定成寡妇了。”
哦了……
薛郎明白了,这是制造寡妇的毒药。
明白之后他急忙问道:“八爷爷,我知道你能解了这毒,我现在是想知道谁下的,所以……”
八爷爷眯着眼睛却沒说话。
爷爷这会插嘴道:“小狼,我们都中毒了,这说明酒水全部有毒,这样你去哪找?”
也对……
薛郎也反应过來,这要是全部中毒,上哪找投毒的?白酒运送环节?还是秋利铭的红酒本身就有毒?
念头电闪间,他突然想起,爷爷根本不喝红酒,那就是说,只有白酒里有,不是一个小时后就有症状显现吗?要是中毒的范围是全部,那就暂时沒辙,慢慢排查,要是有沒中毒的,那就是说,死神就在來宾当中。
他虚着眼睛快速将來宾捋顺一遍。
有可能的就那么几个人,其他的,杜飞、杨杰董库等人不会,邵胖李文明,崔平等也不可能,那唯一有嫌疑的就是金腾的代表,庞副总,金经理,还有夏梓忆和唐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