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
白墨的回答有些敷衍。
法老笑道:“别说还行,人人都有留住美丽事物的权利。路溯好不容易才把阿音找回来,你对你这个唯一的妹妹怎么不亲,反而去护着别的女人,说说,怎么认识那个女人的?”
话落,法老丢掉手中的小剪刀,他坐在沙发上面,慵懒随意的摊开他的双手。
别看他还带着獠牙面具,看不见五官,可白墨却清楚,他这张面具下,那张脸冷漠,眼神中甚至还带着几分轻蔑。
嘴角两边更有几分戏谑。
“在我护着的那片村子遇见的,谈不上护,只是我有很多事情还没弄清楚,她暂时不能死。”
这便是白墨的态度。
“砰!”
法老面前的那瓶花,现在在白墨的脚下碎成碎片。
“扯那么多做什么?你敢说,你对她不掺杂其他感情?”法老已然动怒,他对白墨严格。
这和他给阿音买蛋糕,买裙子,对比起来,那分明判若两人。
甚至他在看到温旎时,也是随和的说了两句话。
不像现在……
“没有。”
白墨下意识地否认。
法老嘴角划过一抹冷然,“那就把她带到我这儿。”
“……是。”
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来到法老身边,至少阿音不会有机会去害她。
……
阿音这边。
路溯过来了。
看到他,阿音下意识的打招呼,“路叔,你怎么来了?”
“我过来看看你。”
路溯双手藏于身后。
阿音现在过得,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
路溯不太满意,“我并不希望你像温室里的花朵一样。”
“我知道。”
阿音就回了这三个字。
路溯也没有在这里久待,在他走后,阿音突然想起一个人,这个人,日日夜夜都在遭受痛苦的折磨。
“小武,密室里的那个女人现在怎么样?”阿音叫出了小武。
小武在她面前毕恭毕敬的点头,“大小姐,那个女人还是老样子。”
“哦,那她没什么用了。抹掉她的记忆,丢去奴隶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