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一次的大姨妈已经够让人绝望了好嘛。
戴娉嗤笑:“做梦吧你,只要你跪地认错再写一封保证书,放学前我就让人把你给放出来。”
林落难得的郁闷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单纯的傻孩子,她是怎么活到现在还自以为天下无敌并且没被人neng死的。
戴娉以为林落是怕了:“你也不过这样嘛,我还以为真有多厉害。”
其余几人上赶着拍马屁:“没错,这个林落她哪有丁点比得过娉姐你啊。”
“对啊,而且娉姐你家里还有钱,一看她就是从乡下来的……”
林落长长一叹,不再吭声。
炫富,她不耻!
“我们走。”
等她们走后,林落闲闲倚在隔间的墙上,她又转了几圈门柄,仍旧无果。
哎,她就不理解了。
换做是她,要真看某人不爽,那就别看啊,何必辣自己眼。
要实在气不过,那打一架就是,这把她锁在厕所算什么事——
这万一有哪个不开眼的好心人善心大发顺手救了她呢。
再不济,她自己过会儿也是可以破门而出的。
正在她发呆间,许赐一路狂奔至拐角的厕所,视线在“Man”和“Woman”两者仅停留一秒。
他唇线一抿,迈开步伐,毫不犹豫地走进了穿裙子的那间。
甫一走进,里头就只有一间门是关闭的,除了哗哗水声,再无杂音。
许赐拿不准林落在里面究竟如何了,他靠近缩上的那间,试探性地喊:“林落,你在里面吗?”
林落刚想蹲下捶捶发麻的双腿,猛地听到外面传来的急促的低醇男声。
胜似天籁。
这不,不开眼且又善心大发的好心人来顺路救她了嘛。
她站直,立马应声:“我在。”
语调洋溢,并不显虚弱。
听见她稳稳的底气,许赐安了点心,转了转门把柄,果不其然,内在结构被人用利器尖物破坏了。
学校想必也是怕出现反锁意外,用的塑料材质并不太厚。
“你往后面退几步,我把门踹开。”
“好的。”
林落估摸着距离,老老实实往后面靠了点,确保发生灾难时不会误伤到自己。
“我好了。”
“嘭”地巨响,不结实的塑料门晃了两晃,开了。
许赐身子微倾,视线迫不及待地向里面寻去。
谁知林落瞄着他忽地咧嘴一乐,红唇白牙笑得异常欢快。
她两眼放光地瞅着许赐,两手搓了搓:“嘿,兄dei,你也来逛女厕啊。”
“好巧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