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入赘萧家又如何?
只要能取萧惠群,那完全是一步登天啊!
这样天大的好事儿哪里去找?
因此三天后的招亲会上,来的不仅仅有那些希望通过此次招亲改变自己命运和生活环境的穷苦人家男子,还有那些四五品官员家的庶子,同样希望雀屏中选。
这个现场不可谓不壮观。
沈含章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男人,她和柴绍两人站在临时搭建起来的绣楼对面的酒楼上,气的脸色铁青。
“萧权曾他是不是神经病啊?”
“这是什么破方法啊?”
“就算是他散播谣言说把萧姐姐囚禁起来也好啊,为什么非得用这种方式?”
“如果柴祎不来呢?萧姐姐就要嫁给下面的这些人吗?”
下面的每一个人脸上都带着狂热。
对权势,对美人,对未来的飞黄腾达。
却没有一个是对萧姐姐本人的。
该死的。
萧权曾非得要这么糟蹋自己的女儿吗?
这一个两个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啊!
那个看起来都四十多岁了,领着自己儿子来的老头子是几个意思啊?
父子齐上阵的节奏?
沈含章喘着粗气,狠狠的瞪了一会儿下面的人,随后扒拉着脑袋在房内转圈圈。
“不行,我不允许。”
她嘀咕完之后,转身就往外走,然后被柴绍拉住了手臂。
他无奈的道:“你想去做什么?”
“抢绣球啊。”
沈含章脸上带着视死如归,说道:“我要带上外面所有人去抢绣球,我绝对不能让什么阿猫阿狗有机会抢到。”
柴绍真想扒开她脑子,看看她脑子里还有没有柴绍两个字。
“所以你想让朕娶萧惠群?”
能不能想想朕啊!
朕是你的男人啊!
“我娶,是我娶,反正萧姐姐也猜出我们两个的身份问题了,她知道是我的。”沈含章真的是什么也顾不得了。
柴绍:“……”
可那又如何啊?
在所有人眼中依然还是朕取了萧惠群啊!
这死豆芽,感情是顾头不顾腚的意思!
“你听朕说,萧权曾既然敢如此做,他就有后招,他也绝对不会让自己女儿真的嫁给贩夫走卒的。”
但沈含章头脑发热,根本听不得他说些什么,只是一味的要冲出去。
最后柴绍只能无奈的投降。
败给一个女人的感觉实在是糟糕透顶。
于是,沈含章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冲向了等着接绣球的人群,十几个人围城一个圆圈,将柴绍和沈含章护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