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啊有没有!
布公公甩去脑中乱七八糟的念头,恭恭敬敬的上前为王太后润笔磨墨。
想了想后,他试探着问道:“娘娘,您要不要召萧丞相或者公主殿下来问问情况。”
昨儿柴熙公主的回护以及萧家姑娘同沈含章的牵扯,无论哪一方面都不能不令人起疑。
然太后娘娘始终不动声色,连一句质问都没有。
偏偏这俩最重要的人也没一个上赶着来解释的。
若柴熙得知布公公心中想法,肯定要唾他一声傻啊!
本来没什么的,若真着急来表忠心,不就显得心虚了吗?
王太后细眉挑起,不是很在意的说道:“不必。”
似乎是怕布公公不理解,她顿了顿解释道:“萧权曾是个什么样的人,哀家比谁都清楚。至于他那个女儿……”
她语气之间带着浓浓嘲意:“小时了了而已。”
而且,王太后嘴角勾了勾,和沈含章姐妹情深是吗?
她倒是可以成全这二人的情谊。
至于柴熙,王太后心中虽有疑惑,但未捉到实证之前,她不会表露出一丝丝。
既可以麻痹她同时也可以感动她。
无与伦比的信任,不是更容易让人鞠躬尽瘁吗?
布公公听了这话,笑呵呵的说道:“还是娘娘您想的周到。”
王太后斜睨他一眼,哼道:“少哄哀家欢心。”
“不过,你的人该好好的训一下了,哀家怎么觉得你每次派出去跟踪的人,都带不回什么有用的消息。”
“哀家总觉得,柴绍手中一定有柴荣给他留的人。”
只是柴荣死的突然,柴绍的登基全是她一手操办的,按理说不应该如此。
但柴绍身上已经有了太多她想不通的地方,倒也不差这一件了。
“等会儿你去将这些画像送去礼部。”王太后指了指旁边桌上高高的一叠卷轴说道。
“嗯,顺便还是让萧权曾入宫一趟,哀家有话同他说。至于沈含章……到时候你直接去通知她参加秀女的初选便是。”
这宫里终于要热闹起来了。
布公公领命离去。
作为一个连真正的鬼都见识过的人,沈含章万万没想到,差点被大理寺的地牢给吓尿了。
她死死的握住柴绍的死,故作淡定冷漠的行走在一片幽深漆黑当中。
这特么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季传胜带着人走在前头,不时地回眸看一下他的皇帝陛下,总觉得哪里好像有些不对。
陛下他是在紧张害怕吗?
不然为啥眼睛眨巴的这么频繁。
废话,当然害怕了啊,任谁忽然来到这充满着霉味以及恐怖的吼叫声的地方,都会控制不住的发抖吧。
边狠狠的在心里为自己开解,沈含章边继续往柴绍那边靠。
就差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了。
柴绍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