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到了李阿炳临死前的嘱托。
最重要的是。
父亲的死始终是缭绕在我心头的阴影。
他残破的身躯时不时的出现在我的脑海。
早已变成我挥之不去的阴霾。
“白七爷,你怎么了?”
米朵关切的问道。
我叹了口气,“没。。。没什么。”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米朵是个细心的女人。
这一点我早就知道。
我鬼使神差的脱口而出,“你知道我父亲的死吗?”
“知道,有所耳闻。”
米朵点头沉吟。
我随即摇了摇头,“是啊,我不应该跟你说这件事,毕竟,你已经承受了太多。”
米朵的遭遇我是知道的。
还是那天胡迪不经意间和我提起的。
李学青这个变态。
他知道米朵和我是搭档的关系。
就抓了米朵来逼问我出千的手法和个中秘密。
可她又怎么会清楚这些。
要知道她根本不是老千,自然也没有那份眼力。
逼问许久。
李学青见米朵就是咬死不松口。
以为她是故意不说。
就安排手下把她轮了。
想到这里,我叹了口气。
没成想我细微的动作引起了米朵的注意,“白七爷,可以和我说说你和你爸的事情吗?”
“额!”
我不知从何说起,只能灿然一笑,“我爸啊,印象最深的应该是他回新建教我赌术的那一年,那时候我们朝夕相处,每天每夜都在练习。”
“后来呢?”米朵追问道。
“后来啊!”
我想了想,“他就离开了,直到。。。直到他的尸体重新回到了新建镇。”
“啊?对不起啊白七爷,我。。。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