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算,六个人,个顶个捆的跟个粽子似的,动弹不得。
邪道此时只能任由立秋拿着抹布堵嘴。
贼眉鼠眼的道人气的眼睛猩红,那双三角眼里充满阴鸷。
毫无疑问,要是能动弹,他恨不得把云晚意常景棣两人碎尸万段。
云晚意没空搭理他,朝剩下几人看去:“你们做了什么事,自个儿心里清楚。”
“邪道行事狂悖无情,自有正义之人出手,是你们自己一五一十的说,还是我用法子审?”
剩下五个邪道面面相觑,面目狰狞,就差在脸上写上不从了,没人有开口的打算。
“看来,骨头还是硬的。”云晚意轻轻一笑,拿出随身带着的毒粉,道:“谁先开始呢?”
她的视线,扫过几个邪道的脸。
最后,落在看上去最好欺负的人身上:“就你了吧!”
“你做什么?”那邪道瞧着云晚意靠近的动作,害怕的往后缩:“告诉你,正人定会想法子救我们。”
“要有个差池,你,你负担不得!”
但,他周身都捆着绳子,像个笨拙的虫子,只能暂时蠕出一点距离。
常景棣接过云晚意手中的药粉:“你站着吧,这些粗活让我来。”
云晚意把药粉递给他,一手搭在隆起的腹部,道:“既然抓你们来,我们肯定不惧你们嘴里的正人。”
“有句老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谁先开口,谁身上的绳子就能解开。”m。
“你,到底要我们说什么?”距离最近的邪道沉着脸,冷声道:“一来就要我们说,总得给个提醒吧?”
云晚意一笑,漫不经心道:“你们在沄溪镇做什么勾当,需要别人提醒吗?”
“我们又没做什么错事。”沉着脸的邪道大言不惭,道:“便是些无人依靠的乞丐罢了。”
“我们心怀正道,仁善慈悲,让他们避免流离颠沛之苦,何错之有?”
“乞丐的命不是命?”云晚意声音更冷了,锐利的眼神扫过几人:“乞丐之外,还有无辜猎户。”
“哪有夏日进山打猎的?”沉着脸的邪道顿了顿,声音提高了些许:“再说了,万物皆有灵。”
“打猎视为杀生,林中的猛兽也好,小野禽也罢,全有生命……”
“哼,完全诡辩,我倒不知你们修道之人,会跟和尚一样讲究慈悲为怀。”云晚意听不下去,打断道。
“消失的乞丐和猎户,包括无辜的路人,都被你们运去了桑田镇后山废矿,对吗?!”
起初还在搪塞周旋的邪道,听到这话顿时愣住了。
他们是在没想到,眼前这个女子,竟然知晓那些人的去向!
不止如此,她还知道桑田镇的废矿!
“你还知道什么?”那邪道满是戒备,狠狠盯着云晚意,质问道。
“废矿里面有什么,我便知道什么。”云晚意退后几步,坐在椅子上,沉眼道。
“你们一五一十的说,我考虑把你们放回去,但要还是这般冥顽不灵,我便杀了你们,送去桑田镇废矿门口!”
话音落下,不等几个邪道有所反应,被灌下毒药的邪道,忽然躺在地上蠕动,痛苦的哀嚎起来。
瞧那痛楚的样子,要没有绳子的束缚,肯定会疼的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