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恋人关系,想保住自己的情人。”傅承御替她答了,他偏头看她,眼神冷漠:“他既然敢挑衅,就要承担起后果。一个男人,要女人去救,会不会太窝囊?”
视线里,他神情格外冰冷。
仿佛他已经下定了主意,谁都没办法更改他的决定。
温暖:“一定要他死是吗?”
傅承御克制了许久,原是不想在这件事与她过多争辩,以免发生口角。此刻,听着她的话,男人眸色暗了下去:“嗯,他一定会死。”
没给温暖说话的机会,傅承御又说:“你再多提他一句,我保证他死无全尸。”
“叮——”
电梯到了楼层。
开了门。
傅承御径直走了进去,门缓缓关上。从温暖的视角,只看见他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外套,冷峻得模样没有半点人情。
她后退。
靠在门板上,一点点蹲下身。
-
傅承御离开榕城的第三天,断联了。
同时,尤金也没了消息。
林助理说,国际公海那边的行动保密,所以消息不会传过来。但是请她放心,他们的布局安排一切妥当,不会有差池,最迟周五就能办完事回榕城。
变相来说,尤金可能快没命了。
温暖坐立不安。
整宿睡不着。
这天夜里,她伏在书桌前写了一些东西。纸张用信封装好,压在乐宝的阅读书籍底下。
孩子已经睡了。
她坐在儿童床床边,给儿子掖好被子,就那么看了他一夜。
翌日。
温暖简单收拾了乐宝的东西,开车带着他去了御园。喻唯一来开的门,笑着迎他们母子俩进来。
唯一又变漂亮了。
肉眼可见的温柔美丽,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进客厅的时候,恰逢盛世抱着乖乖从院子里进来,男人不知道来了客人,一边走一边说:“晒半小时太阳,头发都翘起来了。老婆你看儿子,是不是要发芽了?”
温暖第一次见盛世的时候,就觉得这人脾气不佳。
不好惹。
是个狠角。
盛总对外也是这样的形象,各个圈子里的人都得礼让三分,以示尊敬。
只有在御园,在唯一面前,他就很幽默,话也很多,总喜欢逗唯一开心。这些年他们一群人聚餐,温暖不怎么参加活动,就喜欢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玩。
看着唯一和夏夏打闹。
闹着闹着,就变成了莫先生和盛总的战争,因为她们俩谁都赢不了谁,就跑去跟丈夫告状,两个男人也很默契,一人赢一次。
输赢不重要。
就是陪老婆玩幼稚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