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容很甜。
从一开始盛世见到她,她就是这副甜甜软软的模样。他垂眸看她,在她白皙的额头上吻了吻,宠溺道:“好,你偷懒,我来干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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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医馆。
风雪交加的夜晚格外冻人。
温年华走上台阶进到屋檐下,门口的助理帮他提了医药箱,接了他撑着的伞,“今晚雪下得真大,温医生您赶紧进屋暖暖吧。”
进入玄关。
男人脱了身上沾着雪花的大衣,“师傅呢?”
“古医生在药房里。”
“先前师傅说要检查盛太太所有的用药配方和药渣,御园那边的人送药渣过来了吗?”
“傍晚就送来了。”助理又说,“御园的管家做事心细,盛太太喝的第一帖药开始,都保留了药渣,一共有六副药。”
“嗯,我去药房看看师傅。”
温年华进了药房,看了眼戴着眼镜伏案检查药渣和药方的老人。他默声走去桌边,将手里的安神汤碗摆在一侧。
一个多月前在医院给盛太太问诊。
那后,古医生就没出过药房这扇门,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在翻阅古籍。
接手盛太太的病到现在也有大半年时间,从一开始摸索着用药,循序渐进地大胆用药,古医生对喻唯一的病已经有了九成把握。
能痊愈的。
半年的中药调理已经有了痊愈的先兆,古医生深信只要再调理半年,一定痊愈。
如今却出了岔子。
倔老头儿绝不相信是他用药错误,要是不查出喻唯一忽然病危的原因,他会死不瞑目。
所以医馆也就没人敢提醒他多休息。
放任他去查。
“……”
老人皱巴巴的手拿起一根细长的青色药根,慢慢抬起手昂起头,将药材放入光源下仔细观察。
温年华也注意到了他手里的药材。
男人走上前,瞧了又瞧,眉心紧紧蹙起:“师傅,这味药好像从未见过。”
古医生没有说话。
室内陷入沉寂。
温年华移开目光,视线落向案桌上的六副药的药渣。这根形如枯藤蔓的青色药根,是从第六副药渣里拿出来的。
也就是说。